种子,她说我两的故事也要在这铁树上流溯一段传奇。”
江怀看着耶律红云对着自己灿然而笑的样子,心里面突然仿佛亮起了一面镜子,难道说在历史河流的流动里,真的有神奇的力量如同那逆流的鱼会翻起不一样的浪花?
“为何是铁树的种子,而不是铁檀香,这里可是香山啊,哪里来的铁树的种子?”
“叶菩萨说,铁檀香只在香山,出了香山便是铁树,我两的故事在别处,只能是铁树。”耶律红云有点痴痴的说道。
“那种子呢,让我瞧上一瞧。”江怀满是好奇的说道,他心里是不信耶律红云的言语的,他觉得只是耶律红云在参拜时被强烈的执念左右生出了臆想而已,这种臆想只需要以她言语中的漏洞唤醒她即可。
可是此时的耶律红云却是神秘的一笑,她轻轻的起身缓缓走到江怀身边,在他耳边柔柔说道:“江郎,那种子在时机到的时候自会出现,千年时光,一世回响。”
江怀闻言一惊,他看一看神秘微笑的耶律红云,又忽生感应般望向被供奉的泥胎叶枫,如是错觉,那泥胎也泛出如同耶律红云一般的微笑,仿佛看穿了江怀所有的秘密。
最终这份神秘的气氛被苦禅寺悠远的钟声打破,江怀一握耶律红云的手:“我们的故事早就开始了,还等什么合适的时机?云儿,我看你是故事听的魔怔了,走,我们去大钟那里看看。”
越千山忙引着江怀来到寺里大钟悬挂之处,大钟青色斑斑,显然已经经过了许多岁月,钟的表面上刻满了许多的花纹,虽然已经非常模糊,但仔细辨认却能看出居然是许多千奇百怪的小蛇,姿态各异,蜿蜒游离。
看江怀观察的这般仔细,一旁的敲钟僧开口言道:“请问施主,为何对此古钟这般感兴趣?”
江怀看向这名僧人:“这位师傅,这大钟可是自建寺起就一直存在?”
“是的,当年庄义方施主修建此寺时也特造了这口大钟,他曾言,钟声大响,邪魅光光,并且,对敲钟人特意立下规矩,非诵经修持未过十年者,不能承担敲钟重任。”
听那僧人所言,江怀像是更多了对古钟的兴趣,他绕着古钟走了一圈,实际上则是暗中启动如意珠,将钟体上的千奇百怪的蛇图记录了下来。
“嗯,想来应该如此。再请问师傅,这敲钟可有什么讲究?”
那僧人沉吟片刻,对江怀回道:“施主,我寺敲钟自有讲究,但不可言说。我观施主气度不凡,可前往诵经堂与方丈一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