恿你谈恋爱,这可不是家长会干的事情。”白舒武说着说着,毕露原形,以自己26岁的心里年龄评头论足道。
“你什么语气?你以为你是我爸我妈妈?我多大?你不照照镜子,看看你多大?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还说我!别以为你打了老师,就牛气冲天了。”
“我本来就牛B,我不牛B怎么可以知道你那么多的秘密?我说我是陈浩南你不信,我说我是极品特工,你总该信了把。”
“你嘴巴真是会跑火车!”叶雨荷习惯性地踢了白舒武一脚。
白舒武并没有躲开,突然想起自己打老师的一幕,有些后怕,提出:“今天我累了,我想休息,我要睡了。”
叶雨荷听白舒武这么一说,就急了,说:“你休想?你要住,就住地上,你打地铺。”
“你想哪儿去啊?我是问,你家就没有空闲的房间吗?”
“有啊!”
“那你干嘛那么激动?”
“我哪有?我跟你说……”叶雨荷一下把话噎住了,此刻,她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穿入心扉;“你先别走,一起说说话。”
“你饶了我吧。”白舒武已经被这暧昧的感觉折磨死了。白舒武想,一个房间,孤男寡女,少男少女,怎么可以这样!保守,保守,你叶少,你妹啊,你不穿保守系内衣不行啊!
“白舒武,你给我滚。”叶雨荷扔了一个枕头,向白舒武飞过去。
白舒武穿了叶雨荷的拖鞋,逃出门外,叹道:“跟韩小丫一个德性,比她还凶。”
白舒武走到楼下,正看胖子哥喝着二锅头,剥着花生,有些小触动:“胖哥,干啥啊,大晚上的,喝什么酒?”
“来,你会喝酒吗?”胖子哥使了使眼色,带着不屑一顾的眼神。
“必须啊!”白舒武笑道。
“那咱哥们一起喝吧。”胖子哥从菜桌里拿出一高脚酒盅,递给白舒武。
“刚才那么多人,干嘛不起喝啊!”
“闭嘴,我叫你喝,你就喝。”
“行,我今个陪你喝。”白舒武觉得胖子哥心里装着事。
两人连连干了三杯,原本自以为酒量不错的白舒武竟然喝蒙了。虽说白舒武有26岁的心理年龄,但他的身体却是16岁的,哪里是胖子哥的对手。
“有什么一首劝酒诗,李白唱的,前些日电视上播放的,你给我念念!”胖子哥伸了伸脖子说。
“你说的是,李白的《将近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