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盘全部在破碎时发出悦耳的声音。
旁人大多发出一声“唏嘘”,岳龙翔却捂住嘴巴暗暗高兴,“幸亏我没去招惹这姑娘,否则出丑的人就该是我了。”
“简直欺人太甚!”肖成昊在目睹儿子的行径后早已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他若放任儿子被人欺辱不闻不问,将来如何在武林中立足。可是他堂堂一派掌门人又不能与两个小女子一般见识。考虑到这些,他才在一声豪言后朝着肖奎使了一个眼色。
肖奎会意,当即拔出宝剑直奔向阳而去。可惜,肖成昊高估了他的儿子,也低估了向阳。
肖奎的剑刺来时,花瑊玏的手指正朝着酒杯伸去。当向阳将剑架到肖奎脖颈之时,花瑊玏手中的那杯酒刚好一滴不剩的喝完。
向阳只需轻轻转动一下手腕,即可要了肖奎的命。气氛一下子凝固住了,除了花瑊玏依旧优哉游哉的饮酒外,每个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向阳手中的剑。
肖奎的额头冒出了冷汗,想要求饶却又不敢开口。就连用眼神直视向阳他都感到害怕,只得向他爹投去求救的眼神。在不知二人底细的情况下,肖成昊亦不敢贸然行动。
“大胆狂徒,雪神面前岂容尔等放肆!是活的不耐烦了吗?”随着向阳的一声怒喝,二人的身份方才暴露在众人面前。
包括钟离佑在内的诸位宾客尽数惊在了原地,一直以来以传说的形式活跃于武林中的雪神竟然活生生的坐在了这会客厅中。
“雪、雪神?你是江灵雀?”闻听此话,肖奎早已吓得魂不附体,酒也醒了一大半。
肖成昊连连朝着花瑊玏拱手作揖,“江宫主手下留情……小犬喝醉了酒,这才冲撞了您……”
花瑊玏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空酒杯,似笑非笑的说道:“我江灵雀活了四十余年,令郎这类的登徒浪子我还是第一次见!满口污言秽语,与市井无赖有何区别?如此寡廉鲜耻之辈,我若不对他施以惩戒岂非于我雪神宫有辱!”
停顿了一小会儿,花瑊玏猛的看向百里川,“百里盟主,您说……我说的对不对?他环峰派的公子可以醉酒辱人,我雪神宫就可以不要脸面,任由人欺负吗?”
“这个……”百里川一时语塞,实在不知该如何作答。自从蒋昆死于魔教之手后,那些原本依附他的人一时间全部转化为模棱两可的态度。
前几日他曾派人请诸位掌门过府商议在云树寿辰设下埋伏之事,奈何除了孙书言外,竟无第二人敢登他仁义山庄的门。
百里川知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