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他却好像挥出了十七八剑一样,剑剑穿喉。
封敬亭被逼得又退一步,若只论剑势,他便已经输了大半了,此人绝对是他所遇上的最厉害的人,只是不知这样的人,究竟会为何人而卖命?居然敢做出刺王杀驾,诛灭九族的事来。
就在剑几乎落在他身上的千钧一发之时,突然一声火铳声响,打破了空气剑势,火铳声此起彼伏,浓重的火药味儿刺激的人鼻子直觉痒痒的。
封敬亭回头,只见郭文莺正端着火铳对着他们,她微微喘着气,那铳桶之处还冒着烟,显然那一声是她打出的。
封敬亭定了定神,若不是她突然开了枪,这会儿他怕早已被他逼得方寸大乱,殒命也不过是顷刻之间。
郭文莺手里端着火铳,看似稳稳的,胸脯却在剧烈起伏着。封敬亭历经战场多次,可是这是第一次让她有了紧张和窒息感,刚才那一瞬吓得几乎不能呼吸了。
封敬亭也喘了口气,可惜这口气还没喘匀就听西北边天响起了一阵火铳声,紧接着声声呼喊,似是大队人马来近了。
郭文莺大喜,“是路唯新,他追上来了。”
来的果然是路唯新,他带着人冲了上来,左手火铳,右手大刀竟也使得相得益彰,那马上姿态很是威风煞气。他片刻就到了近前,高呼一声,“文莺,我来了。”
随着冲上来的官兵越来越多,那些黑衣人都被冲散了,斗篷男一见大势已去,挥了挥手,带人退了出去。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片刻便没了个踪影。
死中得活,郭文莺坐在地上半天都缓不过气来,这一场惊吓足足吓掉了她半条命。那个斗篷人到底是什么人,身法武功简直跟鬼魅似得。
再看看周围随行的护卫已经躺倒一片,经过一阵厮杀,竟连一半都没有了。也是他们带的人数少了,在这狭窄的密林空间里火铳发挥不了多大威力,若不是路唯新从后面赶了上来,怕不要全军覆没了。
路唯新骑马奔过来,第一个先把郭文莺从地上扶起来,低声道:“你没事啊?”
郭文莺摇摇头,看了眼身旁的封敬亭,“皇上没事吧。”
封敬亭此刻心神俱散,用剑最耗费的就是人的精气,他被斗篷人剑气所迫,虽没受什么伤,内息却有些紊乱起来,看上去脸上甚是苍白。
郭文莺不放心他,忙叫人把他抬回马车上。
封敬亭盘腿坐着调息,她也知道帮不上忙,只在一旁坐着看着。路唯新不放心她,偶尔透过车帘向这边看一眼,车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