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落地黄是啥?”
二叔当场回道:“大粪!”
我听得一阵咂舌。
孙廉那小子这会又靠到赵凌安身前,正冲着他笑呵呵地道:“小小道士!你的符,好像没你师傅的厉害,和你师傅一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师傅多少年的道行,我才多少年的道行,我当然比不过他。”赵凌安看眼孙廉,一边离着他远一些,一边说道。
马道长这会已无大碍,见他俩说起这个,出手抓住孙廉的后颈,将他拎到了自己眼前。
他大笑道:“你这小子,可不要小看了我这徒儿,他天资聪慧,资质卓然,只到二十三四,便能有跟我一般的道行,前途不可限量,你可不要欺负他!”
孙廉听到这话,眨着眼睛问道:“道长,道长,那你看我呢?我的资质怎么样?”
“你?”马道长仔细端详他一阵,眼前忽然一亮,“不得了,你的资质也很不错嘛,若真能走在阴阳路上,他日之后,也必成翘楚!”
孙廉顿时挺高兴,说那让他教自己几招,马道长回头看了眼孙先生,连连摆着手道:“那不行,你爷爷要是不同意,我可不敢教你什么!”
孙廉继而满眼失望,孙先生那刻眉头皱了一下,生气道:“不行!阴阳路上多凶险,我不会同意你也走这条路的,不但我不会教你任何出黑路数的东西,你也不准和别人学,不然要是被我知道了,打断你的腿!”
“切,不学就不学,我也不稀罕!”孙廉哼着一声,接着又拉着我,继续缠着马道长说:“道长,道长,那你看陈潇呢,他的天赋怎么样呀?”
“他……”马道长看了一眼,面色忽而有些尴尬,抿嘴道,“没有任何资质和天赋所言,并没有这个缘分,是学不了术法的。”
我听得一撇嘴,但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只觉得无所谓。
正打算跟着我二叔回村里,马道长忽然又抓着我,道出一句:“不过,这小子从我第一眼见到他,总觉得他身上有股特别的气息,像是有三分灵气,又更像七分邪气,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这点倒是让我有些费解。”
我干干地看着马道长,不明所以。
他又是用手在我胸前摸了摸,突然拽开我的衣服,看向我胸前的草叶子,惊道:“没错!这股子气息,就是从这上面散出来的,这上面带着邪气,不像是什么来路正当的东西,你这是从哪来的?”
二叔和孙先生闻言也都看向我。
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