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这曲清言的戒心果然比平日要低上许多。”
“那是自然,换你在考棚中呆上几日,你也累的生不出戒心。行了没那么多废话快搭把手,赶在这会子人少,咱们赶紧将人弄走,晚一些人多起来咱们想要出院怕是就不容易了。”
碍事的考篮被踢到一旁,两人一左一右架上曲清言的肩膀,将人拖进了小路。
“敦敏兄,这次旬考感觉如何?若此次的考题就是来年春闱的题目,敦敏兄可有信心高中?”
风姿卓然、名满京师的易安公子,蓬头垢面、衣衫凌乱的提着考篮,头上的发髻已是松散的一缕缕从儒巾中钻出,站他身旁的曲清闻同样带着狼狈,一身举人袍服满是皱褶再无半点飘逸。
“易安兄还能如此说笑想来是考的极好。”
“这是哪里的话,不过是入学早经历过几次旬考罢了,走吧,先去用晚膳。”
两人沿着小路一边聊着这次的考题一边向前走着,转出小路就见前方不知是何因由被人群围了起来,不远处的树下还有散落满地私物的考篮。
“每次旬考,出院就晕倒的人也有很多?”
曲清闻讶异的挑眉看向杨建贤,杨建贤探头向人群扫了一眼:“偶尔。”
“是否要从一旁绕过?”
曲清闻对看热闹兴致不大,对出手相帮同样兴致不大。
杨建贤同他一般想法赞同的点了点头,两人正欲转向一旁的小路,就突然听着身后有人叫他:“前面可是敦敏兄,清鸿晕倒在路上了。”
曲清闻脚下一顿忙转身挤进人群,就见曲清鸿软软的摊在地上考篮滚在他的脚边。
他上前正想要将人扶起,视线透过人群突然就又看到滚至树根前的另一个考篮。
是曲清言出事了!
他手指用力的按向曲清鸿的人中,直将他鼻下抠出一道血印子。
“大哥?”曲清鸿迷糊醒来,晕沉沉的看着头顶上方围满的人头,他虚弱的抬手揉着火辣辣的人中,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四弟呢?你们可是一道出的考棚?”
曲清言一向谨慎,自从被聂太霖说过那样不三不四的话,她在国子监中就再没有落单的时候,不论何时要去哪里她总会拉上他们其中一人。
曲清闻面庞语调都带着焦急,曲清鸿挣扎着从地上做起,就觉后脖颈稍稍一碰就格外疼。
“我昏倒前听到有人说豫王在西北打了胜仗,不日要班师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