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正确。”
祖孙二人在房中又将局势分析了一番,按说曲清言还未出仕,朝中情形她并不了解,但这几次不论是聂太霖还是太子要对张乾远一派动手,都会从曲文海身上下手。
而他平日里又过于谨慎,这个突破口就变成他家中小辈。
曲清言作为‘被害者’,不温书时就会依着一些只言片语来分析朝中局势,现下她心头有疑问曲文海也不隐瞒,祖孙二人沿着这条线一路推算着,竟是隐隐算到太子或是豫王身上。
“清言,你觉会是豫王所为吗?”
曲清言摇头,她对朱瑾睿的印象全部停留在蛇精病三个字上。
“孙儿不知,只豫王年底就要行冠礼就藩,这中间一定会有咱们所不知的隐情。”
曲清言口中的隐情曲文海跟在钱疏本身边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景帝将陕西甘肃一带划给豫王做封地,到时没准亲王的头衔都会换。
他若真的去了西北手握军权,太子第一个无法安心。
只这事太过隐秘,景帝没有下诏知道的人也有限,哪怕曲清言表现的再如何机敏他也不会同他提起。
他声音淡淡的只说着:“是,这朝中怕是要有些动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