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晓得,在翰林院的那几月闲来无事时曲清闻就喜欢在下了差之后叫上几个同僚到酒楼饮酒。
一群男人凑在一起谈论最多的向来不是诗书典籍。
各种荤段子脱口就来,曲清言从最初听的面红耳赤到现在面不改色,已是彻底被练了出来。
就因着听得多了,她再见到余有台就有几分好奇,这人之前应该也是生龙活虎的年纪,天天如素过得跟个和尚一样……这是怎么挺过来的?
难不成当真像是那些人荤段子中说的那般有心无力吃不动了?
她那视线虽一直落在余有台的脸上没有向下落,可余有台就是感到那火辣辣的视线落到了某处。
就说不能让她喝酒!
这种问题让他如何回答!
士子间饮酒闲聊时最喜欢议论的话题他不是不知,只平日里他坐在其中不过是默默去听的一个,从不像现在这般被人直白的问出来。
偏这个问的人还一副认真求教的模样。
“老师为何不回答?可是被学生猜对了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