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应细节都要写成奏疏交由景帝来批阅。
曲清言鲜少同景帝打交道自是不清楚,曲文海倒是暗暗心惊,这景帝对余有台怕是不止一点在意,但凡是同余有台有关的批复的速度都是极快。
转眼已经要快四月底,余有台已经不能在偏殿中再住下去。亲王出行的仪仗前前后后商议过多次,已经是彻底的定了下来。
就是曲清言也因为长吏的身份几次进出皇宫,她倒是想寻理会与余有台见一下,只余有台不知为何就是不肯见她。
郁闷的曲清言只想撂挑子不干了。
四月二十九,天刚蒙蒙亮,出行的队伍就已是守在城门处,只等开门离京。
广王府的另一位长吏至今没寻到适合的人选,所以眼下得出行队伍还要靠她来亲自张罗。
队伍出了京城,沿着官道一路向南,只走出几日,随行众人就已是滴下汗来。
南方的四月已经可以穿夏衫,曲清言满头大汗的叫停了队伍,也不管是否逾越直接钻进了余有台的马车。
“老师,不对,应该称你为王爷了,可是在躲微臣?”
曲清言冷冷的看着余有台,一身绛红的亲王袍服倒也衬的他肌肤似雪,格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