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权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现在这般将她追回来又能做什么!
曲清言的心慢慢带起一丝没由来的紧张,在余有台的注视中慢慢僵直了背脊。
余有台就觉之前一直想不通的事现在终于有都有了答案,为什么朱瑾睿对她的态度格外古怪,为什么她非要离开京城,为什么她对很多事的看法同他完全不同。
“都有谁知道?”
沉闷的尴尬总要打破,余有台倒是不觉自己这样做有何不妥,他身为男子理应包容一些。
该来的总归要来,曲清言转过身直直的看上余有台的双眼:“不多,也不算少。”
女子的身份当真很难遮掩,要不是杨建贤本也算君子,而曲文海刚好又是杨忠杰的顶头上司,她倒是最需要担心他。
但各有前途,杨建贤现在也算要借曲家的势,又如何会做那等不讨好之事。
至于朱瑾睿,那人的心思她向来猜不透,她也懒得去猜,想要有被对方威胁的价值首先要位高权重,她离那一日还早着。
剩下的大都是亲人,还不足以让她担心。
现在只剩眼前这位王爷,曲清言收回目光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都已经走了,你又何必非要命人将我劫回来?”
“因为有些事我需要弄清楚。”
余有台上前扯上曲清言的手臂,将人拉到内室,指着一直没有整理依旧凌乱的床铺。
靛青的床单上不细细去看,根本看不到其上那一抹殷红。
在堂中曲清言尚且能保持镇定,被拖入这内室中尤其隐隐间还能闻到那股靡香,她就克制不住的羞窘。
“王爷想知道什么?”
明明紧张的身子都有些颤,可依旧死死的咬着牙关半点不肯落了气势,余有台垂眼看着曲清言,心中已是升起恼火。
“我以为你会给我一个解释。”
管她要解释?她一个姑娘家都没哭嚷着要他负责,他凭什么要解释?
“下官不知王爷在说什么,王爷若是无事,下官要回府休整,明日一早还要启程回京。”
曲清言拧着身子就要往外走,可余有台命人将她劫了回来又如何会轻易的又让她跑了。
手臂用力人直接被拉进怀里,两人同时一僵。
前一晚的回忆克制不住的钻出脑海在眼前晃动。
“我不会让你回京的,你以后只能是广王府的长吏。”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