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打算他虽还没见到人,却也算清楚,那个家伙为了曲清言可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曲大人,你家清言小子还是跟在广王身边更好一些。”
曲文海照旧是傲娇的一声冷哼,反正他们两家人现在绑在一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丝毫不担心顾恩阳会拆穿曲清言的真实身份。
若是三年前,曲清言刚刚中得状元之时,不说那会他在京中还有些站立不稳,就是曲清言自己同旁人间牵扯也不大。
但入仕三年,他这里各处关系盘根错节不说,曲清言自身那里同朱瑾睿等人接触也算颇深,这个时候一旦爆出什么,依着景帝现在多疑的性子,怕是谁都捞不到半分好处。
所以到了此时大家不知不会多事,还会各自闭紧嘴巴,以免得真的出事后他们祖孙二人逮谁咬谁。
两位亲王已是全部入京,景帝在早朝上就责令礼部和宗人府协助操办两位亲王的婚礼。
曲文海接了旨心下就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景帝一早给余有台赐婚的诏书还是经由礼部拟定递上去的,可一想到那个家伙占完了曲清言的便宜,一转身就要迎娶正妃,他就特别想从中使绊子。
可使了绊子又能怎么办?曲清言注定是白白的别人占便宜了。
曲文海一整日心情都格外不美好,回府见着曲清言,看着她面上那份从前所没有的娇媚就更是不舒坦。
“你就当真想要为余有台那个家伙操办婚礼?”
曲清言被他问的一愣,她还可以不操办吗?
“祖父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你!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就算被那个家伙不小心发现了,你怎么就能没有防人之心?现在倒好,凭白的被人占了便宜不说,又离不开岳阳那个地方。”
曲文海这点火气已是积了许久,终于是能在曲清言面前爆发出来。
曲清言心虚的别过头,她不是……喝醉了嘛,哪里知道余有台那个家伙脱了衣服就禽兽不如了。
“祖父,今日早朝可是陛下责令礼部和宗人府为豫王和广王操持婚礼?”
曲文海依旧是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这种事还需要问!
“有祖父在,孙儿倒是能躲懒一下,亲王的婚礼孙儿还未曾操持过,此番也能观瞻一番。”
曲文海若是可以在礼部尚书的位置做到乞骸骨,那他在京中尤其在礼部积蓄的能量就一定很大。
她现今不过二十就已是正五品的官职,不论这官职是如何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