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早已经备好,曲清言咬着牙被王嬷嬷搀扶着一步三停挪进了产房,余有台站在产房外拳头死死的攥着垂在身侧。
都说产子就如同女子在鬼门关上走上一遭,可就是如此凶险,她进门前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他不过是不想她在产前忧思过度,为什么她反而会因此同他疏远?
从来都摸不透女人心的余有台第一次认真的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身子虚乏产子的过程就会极为难熬,曲清言一早就料到过程不会太过顺利,所以躺在产床上她就让王嬷嬷在她口中塞了一块布巾,死死的咬着。
若是大喊大叫毫无用处又只会消耗体力,她又何必浪费自己的仅有的气力。
“老爷,夫人用了参汤睡下了,稳婆说怕是要到夜里才能生下来,您看您要不要先回房休息?”
王嬷嬷满身是汗的从产房中出来,迎面就看到余有台面色发白的站在廊檐下,正探头顺着门缝向里看着。
“无碍,我就在此守着。”
知道曲清言因着之前的事心中怪他,他此时又哪里会回房而留她一个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