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想不明白,这件事情的合理性让人无法理解,处处透着怪异。
又仔细上下看了一遍,这王全松不是傻子,更说不上大头。难道背后有什么依仗吗?
“你知道不知道高利贷是犯法的,还有你这样逼人,是不是有点不道德啊,大家都是一个镇上的,虽说家不在一起,但是怎么说大家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这样弄,以后如何再见面。做人不能太绝了。“大学四年,吴?这张嘴还是练的不错,系里的辩论赛可是拿过优秀奖,当然总共是十个系,一个第一,一个第二,一个第三,另外带七个优秀。获奖面是大了点,可是怎么说也有一奖状。发奖的那天,吴?带着几个辩手大醉一场,将几个评委给骂的是面目全非。
从那次辩论以后,吴?说起人来是一套一套的,从没有半点迟钝。就是骂人也不带半个脏字。
王全松有点看不起吴?,一个穷学生,不知道怎么就弄了点地,载了点不知名的东西,还在这里耀武扬威。虽然心里是这么想,可是在外表,王全松还不敢变现出来。
话不敢说硬,可是输人不输阵,王全松还没有到那种一吓就晕的地步。
“白纸黑字,这是当时借钱时说好的,我又没有强让他借,怎么?现在想耍赖了啊?“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在农村,白纸黑字就是最大,这就相当于法庭上证据。至于这个证据的合法性,没有多少人考虑。
这就像签合同,首先要考虑这合同的有效性。无效的合同,你就是签了,也当不得真。其次再考虑合同的客观性。失去了客观性,那这合同就是有效,那也是可以撤销的。
高利贷,在华夏就是不合法的。既然不合法,那这所谓的白纸黑字就失去了它的合法性。法盲的村民不知道这点,一个个看到那一张带点枯黄的纸,都以为李松本今天难逃一劫。就是李松本也是一脸煞白,紧紧搂着自己那两孩子。还有那王全松趾高气扬的表情,简直就是一群糊涂蛋。
吴?轻蔑的看着王全松。
“白纸黑字?”吴?将那张枯黄的纸拿在眼前甩了甩,手一松,纸随风飘荡,飘落在地上。
“你。”王全松气的指着吴?,可是一想到四周的人,还是将心里那口气咽下去。
“我不管,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难道你们新江队的人想赖账不成。如果是那样做,我们新电队的人也不含糊。”王全松大声说道。
吴?好笑的看着王全松,还知道造势,将这简单的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拉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