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年轻得很,还没有破罐子破摔的资格,我没有想到侯家的人会这样没有骨气。”
侯厚德说中了一部分事实。自从被踢到了牛背碗小學以后,侯海洋就放弃了在新乡发展的打算,在秋云的鼓励之下,他一门心思想考大學。卖尖头鱼是为了提高经济实力,将来读书可以自力更生,不依靠父母。但是,考大學的想法被姐夫讲的故事动摇了,他下定决心到广东去发展。
“爸,我自然有打算,留在新乡,不管如何努力都没有前途。”
侯厚德打断他,道:“即使有什么想法,也得先把工作做好。你别好高鹜远,眼高手低,我看你就是看得多做得少。”
侯海洋有些生气了,声音稍稍提高,道:“什么好高鹜远,你根本不了解情况,别这么快下断语。
杜小花扯了把菜,喜滋滋从院外回来,进院子就听到父子俩呛了起来,她连忙进屋,打岔道:“二娃,你先出去把菜淋了。”
待侯海洋出门,然后又劝侯厚德:“张沪岭第一次来,家里要和和气气,别让他看我们家的笑话,二娃的事情等到寒假慢慢说。”
侯厚德气得胸口不停起伏,道:“摩托车的事情也得让他说清楚,现在镇政府经费紧张,别说教师,连干部的工资都发不齐,他工作半年能买得起摩托车?我最担心他和不三不四的人裹在一起.”
杜小花道:“我的儿子我最了解,说他不认真工作我还相信,要说他去偷去抢,打死我都不相信。”
侯厚德重重地吐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
侯正丽带着张沪岭沿着小河边转了转,小河边上清新的空气和秀美的景色让张沪岭深为陶醉。
站在小河的回水沱边,张沪岭指着如画的风景道:“我们在这河边圈一块地,在广州待烦了,就回来过田园生活。”侯正丽牵着男友的手,道:“农村实行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土地是集体的,你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地。”张沪岭骄傲地道:“如今钱更能通神,只要有钱,这些事有什么困难,我买不到地就可以租,租七十年就等于是我家的地。至少我们这一辈子可以在小河边享受没有经过工业污染的天然美景。”
侯正丽指着河水的一道山坡,道:“这道坡是分水岭,这边是小河,每年涨大水都要发水灾,山的另一边则缺水,雨水稍小一点就要闹早灾,我们若是要修房子就修在分水岭上,视线非常好。”她从小就有走出二道拐的梦想,如今真正走出了小山村,她才发现二道拐深深地印在其心里。在广东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