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珠,妙曼的身姿,白晰的皮肤,以及那少数民族所特有的风情,都让人眼前一亮。
“先生,我帮您倒茶。”少女见张鹏飞的茶杯没有了水,弯腰为他倒了一杯茶。再也不是刚才那位胆小如鼠,好像什么都怕的小姑娘了。
“你叫什么名子?”
“嗯……我叫……舒吉塔。”少女轻声回答。
“数几它?”张鹏飞一时间搞得大脑发晕,她生涩的汉语实在让人听不太懂。
“扑哧”一声,少女笑了,只见她四处寻找着,突然发现张鹏飞的桌上有笔也有白纸,马上蹲下,一笔一画地写下了“舒吉塔”三个字。
“哦,”张鹏飞点点头,心道好漂亮的楷体字!瞧着舒吉塔写字时的认真样,好像有意在张鹏飞面前显示她漂亮的书法似的。张鹏飞好笑地问道:“你是什么民族的?”
“精族。”
“哦,”张鹏飞在来江洲以前,特意研究过这边的民族构成,到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少数民族,好像在金山县靠近缅南民主主义共和国的边境处有一个精族自治乡。
“你为什么来江洲?”
舒吉塔摇了摇头,悲痛地说:“我没有家,没有朋友,我饿……所以来到这里找吃的。”
“你一直在外面流浪?”
“嗯,我……我一直在外面。”
张鹏飞盯着舒吉塔的眼睛,仿佛是随口问道:“你几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跑出来的?”
“11岁。”
“那你现在多大了?”
“嗯,是……”舒吉塔刚要说出答案,可却又闭口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应该是18岁。”
张鹏飞有些好笑,接着问道:“那这7年来你一直在外面疯跑?”
“也……也不是……”舒吉塔低下头,眼睛转了转,露出一丝皎洁的笑容,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我被人家饭店抓去洗碗了……”
“又是因为偷吃人家东西吧?”张鹏飞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
“这些年一直洗碗了?”
“也不是,”舒吉塔又摇了摇头,“后来我……我跑了,又被几个人抓住,他们逼我陪……陪男人睡觉,我……就又跑了,从那以后就四处跑,前不久边境发生战乱,我就跑到这里来了……”
张鹏飞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问道:“你刚才换下来的那身衣服呢?”
“放在旁边的姐姐那里了。”
“让她们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