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飞上了车,严忠权郑重地对米丰收说:“老米啊,还是要以大局为了重!”
米丰收连耳根都热了,感觉严忠权这话把自己当成了官场小白,太刺耳了。但是严忠权是南海省的一号,他只能点点头。仇恨自然又算在了张鹏飞的身上。
坐进车里,苏国辉望着张鹏飞问道:“鹏飞,老严他们刚才和你说什么了?”
张鹏飞笑道:“苏委员长,我想您应该能猜到吧?”
“呵呵……”苏国辉笑了,换上一幅和蔼的面孔,说:“鹏飞啊,小伟跟莎莎的事情,还需要你帮帮忙。我听小伟说,莎莎现在还不想结婚,我的意思是……”
“您着急了?”张鹏飞打断他的话,扭头望着江洲美丽的夜景在车窗外飞速后退。
“我能不着急嘛,按我这个岁数来讲,要是普通人家孙子都快结婚了!”
“其实你们不了解莎莎……”张鹏飞很认真地望向苏国辉,“苏伯伯,莎莎现在不想结婚是想让小伟努力。我看小伟最近的进步很大,既然是这样,只要您能出面和莎莎谈谈,小姑娘哪有不同意的道理?要知道您在她面前可不是人大副委员长,而是未来的公公啊。只要您接受了她,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个……”苏国辉下意识地抓了抓发亮的脑门,大笑道:“是啊,你说得太对了,我习惯了搞政工,对于这家务事也习惯用政治思维来解决喽!”
张鹏飞补充道:“只要您接受了她,我想她没有理由不同意。”
“说得对,明天……明天我就和她谈谈。”
张鹏飞看苏国辉的脸色不错,趁机问道:“苏伯伯,您对江洲展览会的准备工作满意不?”
“想套我话是吗?”苏国辉神秘地笑了,“这就是刚才老严他们交给你的任务吧?”
张鹏飞颇为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含笑默认了。
苏国辉叹息一声,说:“其实你们的政治还是不太成熟,你想想看,江洲是党和国家选出来的举办地,有谁会打自己的耳光?面子啊……是我们的一切!”
张鹏飞听懂了苏国辉的暗示,不过却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别样的含意,似乎流露出了他对共和国政治现状的一丝不满和无奈。
苏国辉瞥了张鹏飞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鹏飞,江洲发展得很好,你也不小了,是时候拥有自己的政治主张了,未来是需要你们年轻人改革的!”
“我会慢慢去做的,”张鹏飞的目光中流露出去对未来的憧憬。从辽河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