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瞪，吓得张楠又乖乖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只能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乖巧的像个鹌鹑。
还不等老李反应过来，长孙皇后便是一阵香风就坐到了老李的身边，用鼻子在老李的身上嗅了起来。
看见这一幕，张楠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不仅仅是张楠，老李的额头上也是划过了一滴冷汗，张楠看的那是清清楚楚。
“呵呵，皇上可真会拿妾身打趣呢，这身上的香水味，妾身刚好也有一款是一样的，不知道皇上您是在哪里吹得海风呢？莫不是这大海里面的不是海水，全都是香水吗？”
“这......”面对长孙皇后的盘问，老李也是一时间麻爪了。
“皇上您莫不是和清泉去这里的烟花之地了？那也不应该啊，妾身可知道这香水不便宜，肯定不是那寻常的莺莺燕燕能够用得起的，不知道皇上再哪里遇见了以为红粉知己呢？能不能让妾身也瞅瞅？说不定妾身还能帮着皇上您说说，给您带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