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苦伶仃地站在原地,望着那两人眼中十分渴慕。
月风城顺着我被拉来,不过态度仍是十分不好,没有一点儿对待长姐该有的亲切和孺慕,向那边瞥了一眼,转头对我冷硬道:“什么事?”
我扬眉,抬手给他一个爆栗。月风城背对着那边,眼睛忽地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瞅着我。
我在那目光中怆然道:“怎么能这般与长姐说话!”
月风城抬腿转身要走,被我伸手拽住,驾轻就熟地不要脸地带了一丝真切的哭腔道:“我可是你的亲阿姐,只因打小体弱受不住吵闹被养在外宫,可如今,母后与我不亲,你也这般…”
月风城步子僵了一僵,半晌,转过头来,抿了抿唇道:“母后教导,平素不可失了皇子威严。”
我眯了眯眼,摸了摸他的头,一本正经叹道:“那皇子的威严是给别人看的,对至亲之人怎可如此?!”
犹疑了下,月风城还是略显别扭地瞅瞅我,一会儿,带了一些亲热喊了一声阿姐。我心中舒了一口气,甚是满意地点点头,问道:“知道今日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么?”
月风城实诚地摇摇头。
我又道:“你可是对那孟家姑娘有些好感?”
月风城的耳根倏地红了,又实诚地点点头。
感叹了下凡间孩子之早熟,我居心叵测道:“可阿姐见那易水妹妹凡日里总在席家长慕旁边,想你见了心里也不舒服,特地过来与你商量此事”
月风城迟疑了一下,道:“阿姐为何如此帮我?”
我一下子被问住了,寻常的答案定难哄骗这个皇家阴谋论里成长的幼苗儿,心中蓦然生出一个答案,想太久便显得假了,于是本宫羞然道:“自是为了席长慕”
月风城眼中露出一些了然,道:“阿姐想要如何?”
我缓缓道:“自然是让他俩分开了。学堂中的座位,平日里的相处。你缠着孟易水,我缠着席长慕,时间长了,自会有效果的。”
月风城眸中一亮,又黯然道:“有皇子威严,又怎能缠住易水妹妹呢?”
我接着哄骗道:“倘若今后你与易水妹妹在一起了,她便也是你的至亲,皇子威严这种给外人看的东西,怎能使在她的身上?”
月风城的眸子复又亮起来,扬起一个真心的笑容,却又连忙隐去,慌忙地望了望周围,确定没人见到,才放下心来。我望了,只觉心中滋味复杂,却也没说什么。世事大抵如此,有得必定有失。天潢贵胄却也更有许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