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房间住,也不可能让你睡在外边,给风吹雨打吧。”女学员对他笑一笑说,然后告诉他,“照我想,你肯定也是一个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法医,在我面前不会乱来的,如果乱来,到时断了你的前程,叫你没法再做法医,你肯定也会觉得很划不来的。”
“对啊,就是这样啊,你真的说对了我的心思。对我来说,工作永远是第一位的,其他都是第二、第三位的。如果会断了我的前程,叫我以后没法再做法医,那种傻事我可决不会做。”许益新重新让自己的脸上摆上严肃、认真的表情说。
听到他这样说,她就点点头,不再说这个话题了,而是向他问:“你是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许益新,你呢?”许益新回答,反问她。
“我叫蔡雪青。”蔡雪青回答。
“挺好听的一个名字啊,你爸妈真会给你起。”许益新夸赞地说,再问她,“你是从县里来的吗?”
“对,是从县里来的。”蔡雪青回答。
“以前在大学里学过法医专业吗?”
“没有学过,我学的是外科学专业。就因为专业不对口,虽然我几年前就给从医院调去了公安局工作,也在这次才得到法医培训的机会来到这儿参加培训。”
“那你跟我比,可是一个老手了啊,我做法医的工作才只有几天时间哩。”
“哇噻,你是新进公安系统工作的啊?”
“对啊,就是这样啊。——哦,说准确一点儿,我也可能还不算新进公安系统工作,而是有机会参加到公安系统的工作中来,因为我现在是在汉华法医研究院做法医,不是在公安局、派出所做法医。”
“那我们也是同行,是同一战线上的战友。”蔡雪青对许益新笑,问他,“你说你是几天前才做法医工作的,那你就应该是大学就学这个专业罗?以前在什么大学读过书呢?”
“在中国医科大学读过。”许益新一脸自豪地回答,腰骨不自觉地挺了挺。
“哇噻,名牌大学耶,好厉害啊!”蔡雪青再次低叫起来说,问他,“你喜欢睡哪铺床呢?虽然之前我先来,是先要了靠里边的那铺床,但如果你喜欢睡里边的话,那我也可以把它让给你。”
“我喜欢是喜欢睡里边的那铺床,但我是男的,不是女的,得有君子风度才行,哪儿能自己睡里边,让你睡外边呢。因为女士要优先嘛。”许益新一本正经地说,立刻便走向那张靠外边的床前去,要去整理一下那张床。
蔡雪青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