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里夹墙的事,我对柳依依说:“罗家巷子的老宅子有一个夹墙,里面藏着东西,你和小罗联系一下,最好能把那份东西拿到手。”
“是什么东西?”柳依依来了兴趣,“是藏宝图吗?”
“是一份家谱,有人托我拿出来。”我说道,“不过你小心点,别被人发现就行。”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柳依依笑眯眯地说。
我想了一下,对柳依依说:“我还有事情交给你办,你帮我调查一下慕小月的背景,因为她是警局的人,我不想通过路平川去调查。”
柳依依高兴地连连点头,我又交待了柳依依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如果有什么危险的事情,一定记得和路平川联系,搞得柳依依连声抗议,说我把她当作小孩子。
下午我们三个人出发赶往军用机场,因为叶信坚说我们可以乘军用飞机到柴达木去。结果飞机还有其他事情,我们傍晚的时候才起飞。
飞机先飞到夏教授住院所在地的一处军用机场,此时天已经快黑了,晚上我们就先在军用机场附近的军队招待所住了下来,准备明天早上先去看看夏教授,然后再乘军用飞机到柴达木去,那里临时成立了一个指挥部。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医院看夏教授。夏教授所在的医院很大,还好叶信坚和慕小月来过好几次,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夏教授的主治医师吴医生,他四十来岁,带着一个大大的眼镜。
听说我们来看夏教授,吴医生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绝对不行!”
他瞥了一眼叶信坚身后的慕小月。“叶上尉,我们好不容易才让夏教授好转,结果你又带来了一位心理医生,对,就是你身边的这位慕医生,说可以对他进行催眠治疗。结果呢?夏教授见到你们两个,发病的更厉害了!他现在突然好了很多,这节骨眼,我绝对不同意你们再去见他!”
“夏教授好了?”慕小月问。
“就在前天,军区派来一个人,说是有办法对夏教授进行了催眠,果然夏教授已经开始回忆起一些事情来了。怎么,你们不知道吗?”
叶信坚诧异地说:“我没听人说过这事。”
我突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连忙问:“那个催眠师呢?”
“那个催眠师今天很早就来了,他正在对夏教授进行治疗,他说在做催眠的时候,禁止其他人打搅他——”
“快带我们去见他!”我急促地说,因为隐隐感觉到有什么凶险的事情就要在这里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