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戏,实在是大胆了一些。
“夫人……奴婢有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
“说吧。”苏倾城扫掉石凳上的桂花,然后笑了笑,道,“以后在我面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云铛听到这话,鼻子微微一酸,她知道,苏倾城这话的意思就是,不再把她当外人那样防着。
“奴婢是想,夫人何必这样冒险在少主面前‘告状’?”
在云铛看来,火璇玑想要对付他们的事儿,完全可以以另一种方法告诉剑空。
如此以身试险,实在是太过可怕。
苏倾城听到这句话,笑着开了口:“你以为,男人什么时候最心软?”
这句话,让云铛微微一呆,毕竟还没有经人事,哪怕再聪明,此时也答不上来。
苏倾城见她如此,就笑着道:“男人最心软的时候,自然就是刚上床,和刚下床的时候,当然,也不仅仅是这样。”
苏倾城笑了笑:“他何尝看不出,我们在做戏。”
云铛闻言,眼睛瞪大:“夫人的意思是,少主知道……”
苏倾城感受:“或许对于别的男人来说,美貌的女人就够了,但是呀,在这个府中,真正聪明的女人,活不了多久的。”
苏倾城冷笑,那些“消失”的人中,难道就没有一个聪明人?
呵,至少在她看来,那些人比南鞠要聪明一些。
苏倾城将桌子上的桂花放在手上,轻声道:“有的时候,不能太聪明。”
今天早上的一切,在剑眼里,不过是一场女人之间的戏码。也是因为这场戏码,那个男人才对她放松了一些。
一个有所求,有点儿小心机的女人,绝对比一个心思深沉的女人,更能让男人放心宠爱。
云铛此时也明白了苏倾城的想法,一时之间,心中非常佩服。
是呀,一碗让人放心的水,就能够让人在喝的时候,轻松一些。
而也只有这样,他们想要得到的,就会更加简单的得到。
苏倾城站起身,看了一眼这桌上的桂花,叹了一口气,道:“将这些花都让人收起来吧。”
云铛看了一眼那些落花,低声道:“夫人心善。”
苏倾城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心善吗?
并不是。
只不过都是花一样的命罢了,她只希望,有朝一日,她身死枯败之时,能有一个人,这么将她收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