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待的看向小丽，她却沉默的垂下了头。我好心奉劝道：“小丽，你就让叶凡帮助你吧，一切就会回到从前的。”
“回到解放前？”小丽带着一丝嘲笑的看着我。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丽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锋芒四射，直勾勾的瞪着我：“从前的我是个丑小鸭，连自己喜欢的男人都不敢表白，这大衣没有害我，是她拯救了我。”
“可你不再是你了。”
“我不在乎，我只想变漂亮。”小丽傲慢的仰起她雪白而精致的下巴：“只有漂亮的女人才能拥有更美好的东西，包括爱情。”
“夜幕降临时，你的确很美……”叶凡嘴角微微的上扬，提醒道：“你想过日出的白天吗？”
“你是说我和大衣融合了，是她听见了我心底的渴望了吗？”小丽直视叶凡，挑衅的说：“我心底最深处的呼唤正是我最需要的，她没有害我。”
“你的家人，朋友呢？”我提醒她。
“这年头，朋友算什么。没了，可以再交。”小丽站了起来，如霸道的女王般美艳骄傲的看向我：“至于家人，我奶奶已经死了。”
“你怎么甘心成为另外一种生物的器皿呢？”我还在做最后一丝的努力。
“如果成为器皿能让我拥有美丽的外貌，我是愿意的。”小丽突然高亢的朝我嚷道：“我愿意。”
她的声音像是一把尖锐的三菱军刺，割断了我所有的退路。
九觥连忙安慰我：“不要担心。‘千金难买我愿意’她既然喜欢就随她吧。她们永远不会知道原来的自己有多好，只是一味寻求别人眼中的样子，为了短暂的美丽，宁愿抛弃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甚至包括亲情、友情、爱情。”
在一旁默默抽烟的叶凡把燃尽的香烟掐灭，随着火光发出的轻响，他最终说了一句，语气冷漠如霜雪：“这就是人性。”
这次我没有在反驳叶凡说的话，因为我根本无从反驳，人性如此，何须多言。
我们的生活依旧，叶凡接到单子就会带上我和九觥帮忙，活忙完了，去大排档大吃大喝一顿，计划着下一步的行程。
叶凡不是那种甘于平庸的人，好日子没过两天，就惦记起大买卖了，做一单能逍遥一年半载的那种大单。
这次，我没有阻止他们，甚至还跟着参与了他们的行动。
我们不会自己亲自到古墓挖掘宝藏，都是半道截货。
养兵千日用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