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田文居,问他有何娱乐项目可以消遣,田文居取出一副象棋,这副象棋十分精致,是一副象牙雕刻的象棋。
田文居邀请高峻山对弈,高峻山兴致勃勃。
酸枣树下,亲兵端来桌椅茶水,两人坐定,便忙着横中砲拱卒跳马,楚河汉界燃起了战火。
最闲得无聊的是刘芳兰和韩雨烟,中军大营内除了帐篷就是呆若木鸡的哨兵。这二人哪是闲得住的主?趁高峻山下棋的功夫,手牵手地要溜出中军大营。
高峻山手中捏着一个象牙雕的車,用手不断地搓揉着,正在考虑把这枚子摆在哪儿为好,他无意间瞥见表盘上一个移动的红点,这个红点显示的位置就在他身后,他猛地一转身,看到两个“闲人”。
高峻山厉声问道:“你们要去哪里?”
韩雨烟望着刘芳兰,刘芳兰笑嘻嘻道:“饿俩不走远的,就去河里捞几条鱼回来,给秦王您补补身子。”
“白文选!”
白文选听到主子呼叫,三步两步地走了出来:“秦王有何吩咐?”
高峻山道:“带上几个人跟着夫人。”
“遵令!”
刘芳兰和韩雨烟心中老大的不高兴,但不得不让白文选跟着。
高峻山转过头来,发现自己的車已经摆在了田文居的马口上了,田文居正得意洋洋地拿起马来踩他的車,高峻山哪里肯依,抢过車来说道:“不算不算!我还没有考虑好。”
田文居要来抢高峻山手中的車,道:“我们可是说好的,不许悔棋,落子生根。”
高峻山把車紧紧地攥在拳头里:“这次不算!”
田文居拼命地掰着高峻山的拳头:“落子生根,不能不算!”
面对田文居的不依不饶,高峻山突然大叫一声:“别动!我有话要问你。”
田文居停止了争夺:“秦王有话请讲。”
“你这副象棋是哪来的?”
田文居不解:“这跟你悔棋有关系吗?”
高峻山点头道:“这跟你我都有关,跟悔棋无关。”
田文居追问:“如何就跟悔棋无关?”
高峻山端详起手中的象牙棋子道:“做工相当的精道,质地洁白细腻,温润圆滑,只有来自非洲的象牙才能做出这样的精品。这是舶来品吧?”
田文居警惕地问:“秦王莫非看中我这副象棋?”
“非也。”高峻山摆摆手,盯着田文居的眼问,“从哪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