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证。
无论是之前的流寇袭击,还是现在的老学监丧命。楚溪都是一个相当重要的人物,因此他的证词就显得尤为重要。
两个警察询问了很多的问题,一丝不苟地做着笔录。楚溪也很耐心地回答着,脸上没有任何不痛快的神色。
庞貂貂的脸色就相当难看了,心中更是不痛快。楚溪现在要去抓昌兴兴,而这两个警察却在这里喋喋不休地问这问那,这是不是有什么猫腻?但是她也不好明着说,毕竟对方关心的事情,和老学监有关。
这一场谈话,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安全司的人走了之后,庞貂貂哼道:“我觉得这两个人是故意的。”
楚溪并没有太在意,笑道:“他们是认真的。故意的是别人。”
“什么意思?”庞貂貂不是很理解。
楚溪解释道,“现在能这么做的人。自然就只能是昌兴兴的父母。他的父母在五界地区身份和人脉都不错。自然会有办法与合理正当的理由要安全司来拖住我。”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庞貂貂郁闷地道,“那你还这么配合地和他们说了这么长的时间?楚溪,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之前他知道杀老学监的人是谁,也知道是谁栽赃自己,他没有说破,现在他知道对方是故意拖住自己,却还是没有说破,而且还很配合地说了很多。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庞貂貂想不明白,而楚溪给她的答案,也相当简单:“我就是我!我是楚溪!”
也对啊!他就是他,还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对于飞车来说,一个小时可以飞行很远的距离。
最先出去的那一批绿十高的人并没有找到昌兴兴。他们只找到了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飞车的主人。昌兴兴抢走了他的飞车,同时还出手打伤了他。
飞车主人痛哭流涕,大骂昌兴兴,要绿十高的人和政府为他主持公道!
对于老学监被害这一事情,安全司的反应相当平淡,和不管差不多。最后迫于绿十高及众多民众的压力,这才不得已出警,逮捕昌兴兴。
不少人在安慰飞车主人,楚溪却不为所动。
庞貂貂注意到了这一点,可她是真的分不清楚楚溪是保持了平时的表情,还是在面对此事才保持了如此表情?
如果是前者……
庞貂貂摇头,她觉得不太可能。楚溪不是一个冷漠无情之人。
而若是后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