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我担心在那里遇见张晓天:“不了,我有些累了。”
元朵一拍脑袋:“你看我光知道玩,忘记了你身体刚复原,走,咱们回家吃烤全羊。”
我满腹心事和元朵骑马回到家,元朵爸妈果然弄好了烤全羊。
中午,大家一起吃烤羊,我陪元朵爸爸喝酒,元朵妈妈开始有意无意问起我的家庭和经历。
我如实告诉了她家庭情况:我的家在遥远的江南,父母都是镇上中学的老师,我是独子。关于我的经历,我说自己高中毕业后就在镇上一家工厂打工,后来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就出来了,很简单。
元朵托着腮专注地静静地听着,带着沉思的眼神。
元朵父亲对我自己出来闯荡很赞赏,说年轻人只要肯吃苦,不上大学也一样有出息。
我频频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心里却在发虚
一顿烤全羊吃得我满头大汗。
吃过晚饭,因为明天一早我和元朵就要去通辽坐火车回海州,大家都早早歇息。
没想到,就在半夜,出事了!
半夜时分,我被隔壁元朵父母房间里的慌乱声音惊醒,过去一看,元朵爸爸正捂着腹部蜷曲翻滚在炕上shēnyin,表情极其痛苦。一家人都吓坏了,巴特急忙就要出门牵马去请附近的郎中。
我阻止了巴特,镇静而急促地说:“郎中不行,抓紧找一辆车,火速送旗里的医院!”
我的话给大家带来了主心骨,巴特出去很快找到了一辆皮卡车,可是,车主当晚喝醉了,没人开车。
大家又着急起来,我摸了摸上衣口袋里的驾照:“我来开!”
大家把元朵爸爸抬上车,元朵坐在副驾驶位置指路,我踩下油门,皮卡在乌黑的夜里疾驶在苍茫的大草原上,直奔旗里。
到了旗人民医院,很快诊断结果出来了,元朵爸爸得的是急性肾结石,必须立即进行手术,需要先交手术费住院费2万元。
元朵妈妈一听傻眼了,临出来的时家里全部的xiànjin5000元都带来了,上哪里去凑2万元呢。
元朵妈妈央求医生能不能先做手术,天亮就回家去卖牛羊,然后交足费用,得到的是冷冰冰的拒绝。
元朵和妈妈的眼泪立刻就出来了,几乎就要跪下给医生求情。
我一把拿过元朵妈妈手里的钱,接着就去了交费处,掏出自己刚领的订报提成,交上了手术住院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