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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赵达剑一愣,睁大眼睛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接着似乎就明白过来,脸色涨得通红,一下子就气得暴跳如雷,指着我就开始放声大骂起来,那架势,很像农村吵架骂街的泼妇。
我这会儿早已想好了,对赵达剑,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弱势姿态。
而赵达剑似乎是个君子,动口不动手,只骂不抬手。
赵达剑这一撒泼,苏安邦一下子愣了,放下diànhuà,吃惊地看着他:“赵总,你疯了,骂人干嘛?”
这时,其他办公室的人也都被惊动了,都伸头探脑地看着,还有的跑出来围观,元朵也出来了。
赵达剑指着我继续破口大骂:“这个兔崽子,敢辱骂我,我看他是想滚蛋了。”
大家都吃惊地看着我,元朵也睁大了眼睛。
我做无辜状委屈地看着赵达剑:“赵总,你可不能空口无凭冤枉好人啊,你是领导,我哪里敢骂你啊。”
“你还敢耍赖,苏总就站在这里,他就可以作证!”赵达剑说。
“苏总,您听见我骂赵总了吗?”我看着苏安邦。
苏安邦肯定地摇摇头:“我没听见,绝对没听见,我就听见你说有什么牵扯发行站工作的事情要请示赵总,然后就听见赵总破口大骂。”
然后,苏安邦用责备的眼光看着赵达剑:“赵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你还是领导,下属有什么事请示你,即使不是你分管,你也用不着这个样子,好歹你也是个副总,二把手,怎么一点都不注意你自己的形象,你看看在大家面前你这幅样子,像什么话?”
苏安邦这么一说,大家也都带着不平的目光看着我,替我打抱不平。
赵达剑急了,看着苏安邦:“苏总,他刚才骂我了,他不骂我,我能和他一般见识。”
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赵达剑也有些顾忌,不敢那么粗野地骂了。
苏安邦看看围观的同事,正色看着赵达剑:“赵总,亦克刚才骂你什么了?”
赵达剑说:“他骂我,说他想操——”
赵达剑觉得心理有些障碍,自己的老妈终归说不出口了,刚一停顿,我立刻接过去,“我说我操作了一个huodong,这能是骂人吗?幸亏刚才苏总也听见了,不然,这黑锅我可是背定了。”
苏安邦点点头:“这话我的确听见了,我刚才虽在打diànhuà,但是我也听见了,亦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