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上司唱歌,漠不关心地直接就挂了diànhuà,太让我寒心了。”
“我刚才说了,陪上司唱歌也是她的职责所在,也是工作,你应该理解的。”我说。
曹滕看着我,眼珠子转了转,一会儿说:“那天,我堂姐让你去她办公室,是不是让你做什么事情的?”
我说:”嗯。”
“什么事?”曹滕说。
“这个你可以去问你堂姐,需要你知道的话,她会告诉你的,我是要讲纪律的,无可奉告!”我笑着说。
曹滕顿住了,接着看着我:“亦兄,好吧,你不说那就算了。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如果让你做的事情是危害秋总的,我劝你不要干。”
我说:“曹兄这话好像在挑拨我和秋总之间的关系啊,我也想提醒你一句,我来发行公司做事,图的就是钱,谁让我发财,我就给谁出力。我不懂那些大道理,给我讲也没用。”
曹滕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看来,你是铁了心了。”
“没有什么铁心不铁心的,我只知道,我必须要对得住对我的的人,能给我带来最高利益的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就是个聘用的打工仔,我要是再不弄钱,我来这里干图的什么?没钱,我怎么生活下去?当然,老兄你讲话是站着不嫌腰疼,你是集团正式在编人员,你是体制内的人,和我的身份有天壤之别,你是要追求进步的,我们追求的目标不同。”
“亦兄,你今天这话可是实在很出乎我的意料,我实在没有想到——”
我不等曹滕说完,打断他的话,正色道:“曹兄,此事不必多言,人各有志,请勿勉强。世间万物都在变化,人同样也是如此。”
曹滕怔怔地看着我,突然叹息一声,轻轻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我累了,我睡了。”
“好,你睡吧,我也睡!”我爬山旁边的一张空床,躺下,两腿一伸,“曹兄,有事叫我,我先睡会了,晚安。”
我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今晚我和曹滕的对话,步步充满心机和心计,我是如此,我想曹滕也应该是这样。
我承认我的口才不错,同时也承认曹滕有很好的口才。而好的口才,往往是大脑思维思辨速度和能力的体现。
这个社会需要两种人,一种是口才好的人,一种是静但技术精的人,我和曹滕在属于前一种人的同时,似乎又有些带着第二种人的影子。
不一会儿,我听到曹滕也打起了轻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