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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我听到了曹滕的鼾声。
我不知道他这回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却来了真的,困意上来,接着就迷糊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打鼾。
这一觉睡得很香,第二天一早醒来,秋彤来了,带着一大束鲜花和一大包水果,还带来一个公司办公室的小伙子,是来陪曹滕的。
秋彤关切地询问了曹滕的伤势恢复情况,又去找医生谈了半天,然后又给小伙子叮嘱了几句,让照料好曹滕。
我站在一边,看到曹滕的眼里又发出了感激和感动的表情。
安排好曹滕,秋彤和我要回公司去,今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秋彤先带我去修理厂提车。
路上,秋彤皱着眉头说:“大师,我总举得曹滕昨天被人打这事很蹊跷。”
“这事说蹊跷是很蹊跷,不过,要说不蹊跷,也不蹊跷。”
“什么意思?”秋彤边开车边看了我一眼。
“曹滕是本地人,社会交往比较复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得罪的人,人家自己不出面,雇人揍他,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看了一眼秋彤。
“哦,你是说这个。”秋彤嘟哝了一句,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看来人家和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就是打了一顿皮毛,没碰到大脑和骨头。估计就是想教训他一下出出气,别的倒也没什么。”
“你似乎对这事很轻描淡写啊。”秋彤说。
“嗨——这还不是小事啊,比这厉害多的,我见地多了,想当初,在缅甸那次……”
“好了,停住,不准说这个。”秋彤打了一个寒噤,打断我的话,“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英雄啊,武林高手。”
我咧咧嘴,不说话了。
秋彤转脸看了我一眼:“怎么不吱声了?”
“你不是说让我停住吗!”我闷闷地说。
“噗嗤——”秋彤笑出来,接着不说话了。
到了修理厂,车子已经修好,办完提车手续,我和秋彤一前一后开车回海州。
快到市区的时候,我给秋彤打了个diànhuà:“丫丫好了吗?”
“你不提这事我还得感谢你和海竹呢。昨晚亏了海竹在医院照顾丫丫。”秋彤说,“丫丫已经好了,早上我就把她接回家了。海竹正在我家陪丫丫玩的,今天耽误她上班了。我叫的钟点看护阿姨估计这会儿也该过去了,你去我家接海竹回去上班吧,我先去公司处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