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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孙栋恺看着我空空的双手,说:“什么情况了?”
我把在总编辑那边的情况说了下,孙栋恺皱皱眉头,然后不说话了。
半天,孙栋恺说:“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孙栋恺似乎没有要去找总编辑的意思,这让我心里更加失落了。
我转身就走,刚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孙栋恺的声音:“你回去后把今天的情况和秋彤说下。”
废话,即使孙栋恺不说,我也要和秋彤汇报的。
回到公司,我直接去了秋彤办公室,秋彤听我说了在孙栋恺和总编辑那边的情况,同样皱起了眉头,思考了半天,眉头舒展开,眼神变得坚决起来,站起来说:“我这就去亲自找总编辑陈述。”
“陈述什么?这整个就是个书呆子,算不透帐,他纯粹就是把自己这个报纸看得过高,看得无比牛逼,好像唯恐人家沾了他的便宜。”我说。
“工作嘛,都是这样,每个人都有自己考虑问题的出发点,其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关键是如何去沟通,如何去把问题分析透彻,分析透效益和利益。”秋彤笑着说,“总编辑这个人,你对他还不了解,无法对症下药,我去找他,会努力说服他的。当然,要说服他,就要去掉他的后顾之忧,他现在是惊弓之鸟,突然面对这么大的一个单子,有如此担忧的心态也是可以理解的。这事孙总已经签了自己的意见,他是不好再找总编辑的,高层之间的关系都是很微妙的,但是下属没关系,下属是可以上言的。”
听着秋彤的话,我忽然明白了离开孙栋恺办公室的时候对我说最后那句话的用意。
于是,我离开了秋彤办公室,秋彤直接去了总编辑那里。
看来,此事注定是要好事多磨了,不知秋彤此番过去能否说服总编辑的死脑瓜子。
坐在办公室里,曹滕不在,我看着窗沉沉的天气,已经进入11月了,气温一天比一天底,看今天阴霾的天气,似乎要下雪。
此时的江南,还正是温暖的天气,而这里已经要结冰了。
看着窗外萧条的树干,我想起了绿色的江南,想起了故乡,想起了故乡的父母。
心情忽然有些忧郁,从南国的明州漂泊到北国的海州已经一年零3个月了,这15个月,我经历了如此多的变故和世事,心态也忽然觉得苍老了。
心里觉得压抑,想出去走走,想起老栗喝茶的定点天福茶庄。
于是开车出去,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