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似乎让我有所期待,却更多的是忧惧。
沉沉的夜色终于笼罩了大地,城市的灯光开始亮了起来。大家都下班了。
我突然想喝酒,摸起diànhuà打给海枫,接通后才知道这家伙去了深圳总部。
虽然海竹告诉过我不让我自己喝闷酒,但是海竹今晚就要飞海南,她不在,我不说她不知道,我还是决定出去喝酒,不自觉一回。
出了发行公司院子,沿着马路往左走,不远处有一条小巷子,巷子两边都是俄罗斯风格的老建筑,巷子里面200米处,有一家湘味酒店,这家酒店的剁椒鱼头做的味道不错,我很喜欢吃。
巷子里没有路灯,黑乎乎的,来往的行人也不多,两旁年久失修的俄式老建筑让这条巷子显得分外清幽。
突然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肩膀被人猛地拍了一下。
妈的,整天动不动就有人突然拍我肩膀或者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一惊一乍的,太没安全感了。
看看这回是哪个鸟人?
我于是猛然站住,然后倏地回头。
这是我一贯的动作,这动作我都练熟了。
身后的不速之客是赵达剑,气喘吁吁,嘴里喷着酒气。
我皱皱眉头,怎么会是他呢?刚下班不久,怎么嘴里就有酒气?这个酒疯子!
“赵总,你吓了我一跳。”我说。
“嘿嘿。”赵达剑笑着,一副酒意还没完全醒的样子,“我看到你往这边来了,就紧跟着来了。怎么,要去吃饭?”
我点点头:“你怎么满嘴酒气?”
“中午喝多了,趴在办公桌上睡了一下午,一觉醒来才发现天黑了,出来后,正琢磨去哪里吃饭,接着就看到了你,我就赶了上来。正好我也是一个人,今晚我请你吃饭吧,前面有家湘味酒馆,我们去喝两盅。”
我看着赵达剑:“你还要喝?你中午的酒还没醒呢!”
“没事,基本醒了。人生不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嘛。晚上没事了,一起喝个酒,聊聊天,多爽,我们可是还从没有单独一起吃过饭,喝过酒呢。走吧,我请你!”
说完,赵达剑拉着我就走,不容我再说别的。
进了酒馆,点了菜,要了白酒,赵达剑和我又喝起来。
赵达剑其实酒量不是大,但是有酒瘾,每天从早喝到晚,对他来说,人生最大的快乐或许就在于此。这些年,因为喝酒,他出过不少事,也误了不少事,耽误过工作,也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