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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伍老板是大人物,公众人物,你出国的事情难道还需要列入高级机密吗?”我说。
“呵呵,这么说,你是真的早就知道的了?”伍德呵呵笑着。
“不早,知道了有一分钟。”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伍德,我知道他此次出国的事情,或许真的是隐秘的,知道的人会很少,不然他不会如此问我。
“你猜猜我去了哪里?”伍德说。
“我猜是俄国的西伯利亚地区。”我说。
“为什么会是那里呢?”伍德有些好奇地说。
“因为那里地广人稀,最适合被流放的人去。”我说。
“你在讽刺我,是不是?”伍德心平气和地说。
“你自己非要这么以为,我也没办法。”
伍德笑起来,然后看着我,说:“亦克,其实你知道我去了哪里,是不是?”
我模棱两可地说:“你觉得我会有兴趣知道吗。”
伍德静静地看着我,我也静静地看着伍德,两人都试图从对方的目光里扑捉到什么东西。
“不管你有没有兴趣,我都告诉你。”伍德稍微一停顿,接着说,“前段时间,我去了riběn。”
“哦,你到riběn鬼子那里去了。”我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伍德的眼皮跳了下,接着说:“你说呢?”
“我问你的,你让我说什么?”
“或许和你没有关系,但又或许有关系。”伍德慢悠悠地说,“对了,刚想起个事,李舜从riběn回来也有一些日子了吧。”
伍德貌似不经意地突然提起了李舜,我的心里戒备起来,说:“伍老板你是在问我吗?”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说我在问谁呢?”
“这个事情我想你不该问我的,你自己应该比我清楚!”
“为什么呢?”
“我和李老板的关系与你和李老板的关系,哪一个更亲密呢?dáàn恐怕很简单吧!”
伍德笑了:“不管哪一个关系更亲密,我想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刚才问你的问题吧?”
“我可以说不知道!”
“为何?”
“第一,因为这个问题的dáàn你很清楚,你根本就不需要问我,第二,李老板的行踪,不经他本人同意,我不能随意向外说,这是规矩。当然,你现在可以给李老板打个diànhuà,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