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确实是在笑,似乎还在安慰着老大,似乎是“我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只要老大没事就好。”。
孙栋恺边不顾自己的伤势说着,边接着又一把捡起地上的伞,重新给老大撑起来。
老大脸上感动的表情更严重了,还带着赏识的眼神,伸手接过孙栋恺手里的伞,接着另一只手拍了拍孙栋恺的肩膀,然后对其他人说了几句什么,接着孙栋恺被搀扶着上了那辆黑色轿车,轿车出了院子。看来老大是亲自安排人送孙栋恺去医院包扎了。
然后,在总编辑的带领下,一行人上楼,继续他们的视察看望慰问工作。
“孙总真不幸。”我说了一句。
“孙总真xingyun。”曹滕说了一句。
我看了看曹滕,曹滕眼里正带着羡慕的目光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似乎在遗憾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没有碰上。
我突然明白了曹滕这话的意思。
老大一行在公司会议室听取了秋彤的简单汇报,然后到公司统计室、分拣室、车队等部门看了一圈,和大家亲切握手问好,发表了几句鼓励的话,然后乘车离去。
热闹了一番的院子又平静下来。
我不知道此时市里老大突然来集团视察发行工作的用意,今天可是董事长被移交司法机关的日子。
到中午了,雪还在下,我出去买了盒饭,独自在办公室里吃饭。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元朵走了进来,眼神有些不定。
“市里老大走后,总编辑被宣委主任狠狠批评了一顿,说我们的接待工作不慎密,然后,秋姐又被总编辑狠狠批了一顿。”元朵说。
我皱皱眉头。
“市里老大要来视察,昨天集团就接到通知了。”元朵又说。
“这个台阶上怎么会有水呢?”我说。
元朵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