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不过,你就是真的要报名,也未必能通过。”
“为何?”我说。
“这种报考,报名者要求学历,最低全日制专科。”秋彤说,“你的学历不是高中吗?高中学历,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的。”
“哦。”我无声地笑了下。
“哦什么?笑什么?”秋彤的目光紧盯住我。
“没什么。”我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亦克,你到底是不是高中毕业?你的学历到底是什么?还有,你到底是什么来历?”秋彤突然说。
我的心里一阵慌乱,说:“我招聘做发行员的时候不都填写了吗。”
秋彤没有说话,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我不敢在秋彤办公室呆了,找个借口离去,关门时,回头看了秋彤一眼,看她正怔怔地看着我。
我心中惴惴不安,觉得自己以前布下的那些谎言,似乎正在被秋彤逐渐发觉,逐渐揭穿。
下午5点,我和海竹打了个diànhuà,她已经落地了,刚到公司。
我告诉了他夏纪请客的事情,她爽快答应了。
“哥,我先回家去洗个澡,我在家等你,然后我们一起去吃饭。”海竹说。
“好。”
“我这就回去,你这会儿没事也回来吧。好想你了……到吃饭前还有一段时间,我月经昨天刚结束……”海竹暧昧地说,声音里带着某种期待。
我明白海竹话里的意思,那天我被夏雨折磨了一个晚上,这几天下面一直涨得难受,海竹暧昧的话一下子撩拨起了我的本能,我答应了,匆匆处理完工作,然后直接就往宿舍赶。
性致勃勃地赶到宿舍,打开门,海竹正坐在沙发上,穿着棉睡衣,不是那件比较暴露的夏雨穿过的睡衣。
海竹的头发刚吹干,正对着茶几上的一张半打开的报纸发愣,见我进来,将报纸合起来,然后用茶杯压住,然后看着我。
“阿竹,我回来了。”我几步走到海竹面前坐下,一把搂过海竹的肩膀,急不可耐就想亲热。
此时,我的大脑和身体都很兴奋。
海竹的身体突然一颤,接着用力推开我,往旁边坐了坐,和我保持距离,睁大眼睛看着我。
“阿竹,你怎么了?”我坐在那里看着海竹。
海竹的目光突然有些发冷,像不认识我似的看着我。
“你怎么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刚才不是还暗示我抓紧回来做那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