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给秋彤打了个电话。
“在干吗?”我说。
“上班!”秋彤回答。
“废话!”
“废话你还问什么?”
“我乐意!你管呢?”
“霸道!”秋彤嘟哝了一句。
“说谁的?”
“还能说谁呢?”秋彤的声音有些笑意。
“老实坦白,说谁的?”我说,边也笑。
“拒不坦白!”秋彤说着,笑出声来。
“抗拒从严!”
“去你的。”她说,继续笑。
我呵呵笑起来:“我在酒店门口刚才遇到一个中年美妇,你猜是谁了?”
“谁啊?”秋彤说。
“给我们上过一次课的老师,海州大学哲学系的!”我说。
“那又怎么了?”秋彤说,“这个不用给是汇报!”
“她叫谢菲!”我说。
“谢菲,怎么了?”秋彤说。
“知道这个人不?”我说。
“不知道啊!”秋彤说,“咋了?”
我说:“她是管云飞的老婆,第二个小老婆,年龄不到40岁。”
“原来管主任的爱人在海州大学工作啊,大学做老师,很不错的职业!”秋彤说,“原来管主任是再婚过的啊。”
“是的,她是我校友,算是师姐,那天上完课还和我交谈了几句。”我说。
“那你和管主任的关系就更近一层了,可喜可贺啊,亦总!”秋彤调侃我。
“她刚刚独自进了酒店!”我又说。
“那又怎么了?”秋彤说。
“她说是来看望一个姐妹的。”我说。
“这很正常啊。”秋彤说。
“但是我刚才查了下住店记录,木有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客人,除了两个50多岁的就是一个20多岁的。”我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秋彤似乎有所感觉。
“你说呢?”我嘿嘿笑了下。
“我不知道。”
“这个你可以知道。”
“这个我不知道!”
“呵呵。”我笑起来。
“你笑得很不正常。”秋彤说。
“我笑得很正常,只是你觉得不正常而已。你为什么会觉得不正常呢?”
“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瞎捉摸了,50岁和20岁的女人就不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