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打过任何招呼,说虽然秋总的票数很高,但从来没听说过秋总有私下拉票的事情,我反复动员,甚至告诉他们这是集团高层的意图,可是就是没人肯支持我,反而有人恼了,说要向集团检举揭发我,说我诬告陷害秋总。我差点就偷鸡不成蚀把米啊。看来这事是操作不成了,我心里好难过,好沮丧。”
说完,我狠狠抽了两口烟。
孙栋恺有些呆了,满脸是失望的神色,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
“孙董事长,你说该咋办呢?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可是,我又不甘心眼睁睁看着秋总继续在集团里分管我,不甘心看着她就这么轻而易举提起来。”我带着求助的目光看着孙栋恺。
孙栋恺似乎一时也没了主意,喃喃地说:“我以为你这边戏很大的,我把宝都压在你这边了,没想到,没想到你这边竟然泡汤了。”
“我也没想到,本来还想继续找人的,可是又担心弄大了被人告发我,这样我自己也就陷进去了。要是有人把问题反映到吉主任那里,他还不趁势整死我啊。”我说。
孙栋恺不由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极度的忧虑,又喃喃地说:“来不及了,来不及再搞别的行动了,上面可能明天就要开会研究这事了。”
“这么快!”我说。
孙栋恺长叹了口气:“看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那边了。”
我明白孙栋恺说的那边是哪里,当然是雷征这边,他无非是希望雷征能在会上阻击住管云飞,阻击住对秋彤的提拔,即使万一不能阻止提拔,也能阻止秋彤在集团任副总裁。
但我心里明白,有我那晚在南郊宾馆和乔士达的一番话,雷征即使能阻击住管云飞,却无法左右乔士达。当然,乔士达到底会怎么想怎么做决定我也是无法知晓的,孙栋恺把希望寄托在雷征身上,我则把希望寄托在自己那晚和乔士达的谈话上,寄托在乔士达身上。
此时,我其实并没有十分的把握,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到底会怎么样,不知道自己那晚的话到底能不能对乔士达产生影响,能产生多大的影响。
我心里没底了,有些忐忑。
当然,我也明白,我这次将暗算秋彤的事情主动揽过来,孙栋恺寄托在我这里的希望已经破灭,明天就要开高层会,他就是想采取什么阴谋,也来不及了。他的希望只能寄托在雷征身上。
我这时带着一丝希望的曙光看着孙栋恺:“孙董事长,你说的那边……是哪边啊?是不是这事还有希望啊?是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