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农村人,估计家里经济也很拮据。
我立刻点头:“钱没问题,我这就安排!”
然后,医生护士又进去了。
我立刻给元朵打了电话,让她火速安排公司财务给这边打五万块钱来,打到站上的账户上,接着我安排站长钱到位之后立刻交上。
半小时后,款到了,住院押金交上了。
我们继续在抢救室门口等候结果。
伤者家属都眼睁睁地看着我,我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似乎生怕我跑了。
似乎我现在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
我理解他们的心情。
我对他们说:“你们放心,我伤员抢救不过来,我是不会走的,我就在这里和大家一起等着。”
他们似乎稍微松了口气。
我此事心里焦虑万分,海州那边正在紧张筹备明天的现场会,这边却又要抢救生命。显然,现场会是没有抢救生命重要的,生命是第一位的。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一直提着放不下。
我安排王杰去买了盒饭给大家吃,大家都没有胃口,都没有吃。
我一边在这边等候抢救的结果,一边分别给秋彤和孙栋恺打电话说了情况,秋彤又要赶过来,孙栋恺没让,说要让她在集团主持筹备好明天的现场会,今天下午参加会议的人都陆续来了,秋彤要和他一起做好接待工作。
孙栋恺还在记着现场会的事,我已经不去考虑了,我此刻最担心的是发行员的生命。
抢救室里的医护人员在争分夺秒进行急救,外面的人焦急万分地万分紧张地等待着。
等候的当口,我让王杰到车上去休息会,避免他回去的时候疲劳驾驶。
王杰答应着下去了。
一个难捱的白天过去,又一个煎熬的夜晚过去,我和伤者家属一起在抢救室门口等候着,都忘记了疲劳和困顿。
我此时脑子里想到的只是如何把伤者的生命抢救过来,别的都忘记了。
抢救的过程中,我们也没闲着,护士不时出来指使我们去干着干那,一会儿去拍片子,一会儿去拿结果。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抢救室的门终于再次打开,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松了口气,看着我们说:“抢救过来了,生命没大碍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我忽然觉得浑身无力,我整整接近24小时没吃饭了。
“暂时没问题了,但还是需要继续监控,病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