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莫淑君气急,可今日不同往时,昨日她有时磊的尸骨在手,时俊和就算有什么想法都得给她憋着。
现在她手头什么东西都没做,还要受时俊和压抑,气得火冒三丈。
喝了一阵子,才勉强板着脸,无赖地说:“本宫不管,本宫是你的母亲,是云阳名正言顺的正妻,难道连与云阳合葬都不行吗?”
时俊和双眸一暗,忍不住低低地反问回去:“母亲?正妻?您真的是吗?”
骤然提起那些被苦苦掩埋的往事,莫淑君先是一僵,然后全身都变得僵硬起来,等她反应过来还有别人在场时,她勉强镇定下来,只是脸上的神色仍不好看。
她死死盯着时俊和,佯装镇定地问:“你在胡说什么?是不是有哪个四六不知的家伙又在你耳边说了什么?”
莫淑君下意识就是推卸责任,死不承认,但是看着时俊和丝毫不见动容的脸,心下一咯噔,隐约明白过来,此番恐怕不是她三言两语能够糊弄过去的了。
她定定心神,随机脸色一正,在时俊和开口之前就强硬地说:“本宫养了你那么多年,难不成就是给你听信外人的挑拨离间,不顾母子亲情的吗?时俊和!你不要太过分了!
若是你真的一点都不念旧情,那就休怪本宫翻脸无情了!本宫倒要看看,这莫国会怎么对待一个弃母逆子!”
时俊和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就被莫淑君不分青红皂白训斥一通。
他不见生气,也没有惊恐慌乱。
脸上只有死一般的沉寂。
他看向莫淑君,淡淡地问:“母子?您确定吗?敢问您还记得【乙亥年正月初十】这个日子吗?”
莫淑君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她甚至都不敢跟时俊和对视,只死咬牙关,道:“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宫只知道,你是本宫一手养大的儿子,你若是敢忤逆本宫,就是不孝,本宫就能教你身败名裂!”
说起‘身败名裂’,就跟说着玩似的,半点不见心软、手软,这哪里是真正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能够说得出、做得到的事情?
其实这么多年来以来,莫淑君表现得要多明显有多明显,尤其是时磊时候,如果不是时俊和那时候已经大权在握,夺得了时国公府家主的位置,日子指不定过得多凄惨。
就算时俊和是一家之主,也很多时候不得不‘兄友弟恭’,把原本属于自己的既得利益拱手让人。
也是时俊和心大,不在乎,加上又常年征战在外,三房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