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
“喂？”刚拨通，就立马有人接了起来。
“恩。”听得出来，这是钱群利的声音。果然是如胡小露说的，听上去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是缺少睡眠吧？
然后两个人都沉默了。沈雪诺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钱群利那边吗，就不知道了。
“那个，”毕竟是自己主动联系的对方，还是沈雪诺打破了这僵局。
“大佬。”几乎是同时的吧，“对不起，中午时候，我不该说那样的话的。”在上帝看来，还是钱群利快了那么零点零零一秒吧。
“哦。”这通电话的发展，好像不是沈雪诺预想的那样。现在说来，中午时候，他们几个人说了什么，沈雪诺都已经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