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有些意外,愣了楞,抽回自己的脚,一本正经道,“施主,我观你印堂发黑,近日将有血光之灾。贫僧这里有灵符一道,可助施主消灾避祸。”
说着,法海从袈裟里掏出一枚叠成三角形的黄符,隐约露出朱红色的符文。
呸!死秃驴!巴拉这么多,还不是想卖符咒给他!
李默心里想的通透,因此并不去接那枚符咒,抱着肩不屑的问道,“不知道禅师这枚符咒,要卖几钱银子?”
法海盯视着李默的眼睛,郑重道,“施主多虑了,此乃贫僧见你将有灾劫,特意赠予的。不过,若是施主有大慈悲心,非要捐献十两香火钱,贫僧也不好推辞不是。”
无耻!真是无耻啊!
李默忍不住摇头,瞧瞧,亏得还是镇江城有名的禅师,竟然如此巧敛钱财,啧啧啧,当真是无耻之极啊!
然而,他讥讽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法海手中的那枚符咒就被赶过来的娘子军哄抢了去。
“我要,我愿出二十两!”
“三十两,给我!”
“我我我,五十两!”
一帮娘子军争夺着去抢那枚符咒,手中的银票硬是丢给法海,纷纷洒洒掉了一地。
看着这些姑娘们如此疯狂的行径,李默咂舌不已。
这个世上,若是论对美的追求,女人称第二,就没谁敢排第一。
仿佛这是刻在她们骨子里的天性,终其一生,都无法停止。
若是此时眼前的法海禅师是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只怕这符咒她们是看也不会多看一眼的。
法海禅师弯腰将散落在地上的银票逐一拾起,放进袖口,乘着那些姑娘们哄抢符咒的当口快步离去了。
离去前,他颇有几分遗憾的看了李默一眼,“施主,前途多舛,还望珍重才是。”
看着法海离去的秃脑壳,李默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呸,死秃驴!还是管好你自个儿吧!”
跟李默并肩的赵五反而有几分紧张起来,“四儿,这法海禅师说的话向来都准的很,你这几天可千万得注意,别真有什么血光之类的。”
“呸呸呸!”李默没好气地连啐了三声,“乌鸦嘴!快走!”
顺着青龙街走到底右拐,前面就是朱雀街。
整条朱雀街北侧,就只有许府一户人家。
倒不是他家的宅院大,而是原先他的邻居都被暖香阁的老板给买了去。
刚开始,许员外还没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