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要做的,就是于人前端庄典雅,然后寻个门当户对的好夫婿。
后来,家父因为站错了队,被成功上位的新皇诛杀。
而我,也理所当然成了代父受过的官妓。
别以为官妓的日子有多舒坦,我初到专门训练官妓的教坊时,就先被关在黑屋子里饿了三天。
因为掌管教坊的老母说,像我们这些高门府邸的小姐,若是不受些苦难,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三天后,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我被搀扶着放了出来。
粗碗里的冷稀白粥,我硬是喝出了山珍的美味。也终于明白往日把好日子都挥霍光了,以后,就只剩吃苦了。
老母的鞭子满是蒺藜,只要有半点不从,便即刻抽在身上。
她不打脸,不打腰,专打手心和脚心。
老母说了,唯有这里打着不会留疤,也记得最牢。
很快,我就学会了应学的,动行柔若无骨,睇人媚眼如丝。
我用我的机敏躲过了老母的鞭挞,却也给自己招来了祸灾。
入教坊不足两年,纵然终日提心吊胆谨行慎微,可我还是没有拦住自己迎风般招展的身子,转瞬就出落成了大姑娘。
老母看着我的眼神满是喜色,我怕那种眼神,我怕藏在那后面的,污浊不堪的东西。
可怕又有什么用呢?该来的始终会来,不会延迟片刻。
老母拿了一堆的画本让我研读,看着上面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小人,我的心跳的几乎都要停下。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做女人竟是如此的艰难,与低下。
我不想依着那画本的样子,我不想被人肆意把玩。
可是,弱小的我又怎能躲过老母的重重手段?
我的手指肚被老母刺成了筛子,握拳都合不下。
我的脚心被滚烫的烙铁生戳,到现在都还留着疤。
我亲眼见过被吊起来鞭打的姐妹,身上满是纵横的皮鞭印,盐渍的皮鞭都挥断了三根。
我见过姐妹的裤筒被扎紧,塞发春的老猫进去敲打,直挠得血肉模糊,求饶听话。
这些酷刑,老母都不曾对我用过,因为她说我还是未开的一块璞玉,若是打坏了,就再也上不了价。
老母见罚我打我无用,就愈发的对我好了起来,嘘寒问暖,周详细致。
她说,她打心眼里心疼我,当年的她就是这般孤苦无依的过来的。
她说,看到刚烈的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