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喝酒喝得正开心呢。”萨洛蒙艰难地翻了个身,呼出了一口满是酒气的叹息。萨洛蒙在看书的时候下意识地拿起了杯子,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贞德开了多瓶片葡萄酒,贝优妮塔全程只是旁观,一点提醒的意思都没有。等到他终于发觉不对劲的时候,他只能看到旅馆房间内其他女性戏谑的眼神——尤其是萨姆恩·肖,她看上去最开心,特别是当贞德试图把他从阳台上扔下去的时候。
“她们为什么会这么对你?”
“或许是因为那里只有我一个男性吧。”萨洛蒙接过斯塔克递来的冰袋,放在了颧骨上。他疼得龇牙咧嘴,但这间屋子里的其他人没有一点同情他的意思——“我们可是男人!我们敢摸青蛙,所以我们是男人!难道你们对这种暴行就没有一点意见吗?”
“我不认为摸青蛙的就是男子汉,达蒙内特先生。”芬奇先生说道,“肖女士的性格的确有些恶劣,但她不至于做出这样过分的恶作剧。我认为你肯定犯了什么错。”
“你说了什么?”斯塔克坐在了沙发了另一头,“我可以告诉你错在哪儿,只要你说实话。”
“真的?”萨洛蒙刚想说出来,就想起了斯塔克以为玛雅·汉森已经死亡这件事,他只好把问题重新吞回肚子里。“算了,没什么。”他说,“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们。斯塔克,芬奇先生,告诉我我什么时候才能在家里使用电脑而不用担心咒语被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