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丹尼尔来看我的演奏会,他坐在第一排。”珍玛·西蒙斯和崔普利特特工把奥黛丽·内森带到了一处安全屋,然而维多利亚·汉德特工却不在这,她坐在隔壁房间里,用监听装置听着奥黛丽·内森对丹尼尔的描述。汉德特工调整了一下带翅膀的骷髅头胸针,翘起一条腿,继续听着监听器里奥黛丽的声音。
“接着他就来看我的每一场演奏会。起初我倍感荣幸,大提琴手一般没什么乐迷。”汉德特工看着那个站在窗前的人影,一言不发。但有一天晚上,他出现在我家门口,我吓坏了,我恳求他别来骚扰我。可他就站在那里,说我是他的光明。”
汉德特工看着站在窗前的那个人。
奥黛丽的话似乎触动了那个背影,他似乎正在经历某种挣扎,肩膀轻微摇晃,但最终还是归于平静。奥黛丽继续说道,“当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直到他把我们整个街区弄得一片漆黑。我逃跑,向警察救助,但他们都不相信我。然后一个神盾局特工出现在我家门口,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莫名地信任他。或许他帅气的长相有关吧。”
“你可真是迷人,科尔森特工。”维多利亚·汉德特工从折叠椅上站了起来。她穿着干净利落的女式西装,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带着一副纤细的黑色皮手套,腰间的皮带上挂着各种颜色的小瓶子和手枪,另一边挂着把猎刀。萨洛蒙要求每位指挥官也要有战斗能力,汉德特工只需要一点强化。
原本萨洛蒙为她提供的装束不是简单的黑色女式西装,那是办公用的。
指挥官的外勤服装是黑色的皮制长风衣和短跟靴,再加上爆弹枪、细剑和可以穿在风衣底下的轻薄外骨骼。然而汉德特工嫌麻烦,只采纳了一半的建议。事实证明这种做法让她看起来还像个特工,而不是疯魔高科技的猎巫人。
“我们可以开始办正事了吗?”她说,“还是说,你要过去和她说说话。”
菲兹瞪圆了眼睛,摆弄着手里的器材。他用不信任的目光看着汉德特工,要知道他过去可没胆子直视维多利亚·汉德这位神盾局内部臭名昭著的无情特工。
“你要我怎么信任你,汉德特工。”科尔森特工转过身来,“沃德特工拯救菲兹和西蒙斯的生命,我们都很信任他。现在佩戴其他徽章的你突然告诉我约翰·加特勒没有死,顺便带来一个死而复生的故事,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你也经历过死而复生,科尔森。”汉德特工毫不客气地说道,“我没有让特战队员逼问你基地的位置就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