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瓦坎达的铁路虽然技术先进,但里程数却短得可怜,更别说在极端天气下对于铁路的维护经验了,瓦坎达的地下铁路早就没有这个风险了。
“我想你父亲也会同意这种说法。我下次再也不想从故纸堆里翻找线索了。”
“我同意,这种过去的狗屁事实在是太多了。”小秘书揉了揉脸颊。如果是在服用炼金药物之前经历如此高强度的工作,她必定会换上信息综合症,产生烦躁、恶心、呕吐等症状。“不如我们换个话题,你从来没有提起过腹部和背部的伤疤。”她说,“那是贯穿伤,还不止一处,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那是冷兵器留下的伤疤。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你最好想一个说法,姐妹会的那些女孩都看到了,她们正讨论这个话题呢!”
斯蒂芬妮指的是萨洛蒙在消毒走廊里的情形,那些在守在一旁的女孩发现的伤疤可不止这些。除了腹部的贯穿伤伤疤,还有小腿上的枪伤伤疤。除此之外,灼烧着红热的装甲板还给他留下了大片的烧伤,只不过那些烧伤正在缓缓愈合,没有留下太多疤痕。
“一个疯女人。”
“嗯哼,女人?”果不其然,斯蒂芬妮立刻就发出不满地哼哼声以及辛辣的嘲讽,“难道哪个女人又想生你的孩子然后你又不乐意吗?难道我真说对了?”
“至少一半。”萨洛蒙试图逃离话题,“我很饿,快点让厨师做点好吃。我高薪聘请一位随舰的法餐厨子就是为了不让挨饿!”
“给别人点喘息时间,你让蒂塔开炮的事吓坏了那个厨子!他的手现在还在抖,我们今晚只能吃自热食品了!”
“以后随舰的厨师都要经过军事训练!我不管别人怎么做,但我绝对不想在打仗过后吃自热食品。让那个厨师快点起来工作,只要我不会在菜里找到他的手指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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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希伯来语单词。”芭芭拉·莫尔斯通过与黛西·约翰逊的视频通话确认了这一点。“意思是死亡。”她说,“我实在是看不出什么东西了。你可把装着羊皮纸的卷轴盒上的图案扫描撒过来,我会拿着这个单词以及卷轴盒图片去问问菲兹,看看他当初想找的是不是这东西。你们也可以问问约瑟夫·哈达德是从哪里得到这张羊皮纸的,我觉得他所说的话一定会揭露某些秘密。”
“他已经昏过去了。”黛西·约翰逊说道。约瑟夫·哈达德已经躺在了担架床上,她花了好大力气才稳定了他的生命体征。
“梅琳达·梅不是还在吗?”芭芭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