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爸爸。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萨洛蒙身着西装,站在观众席后排,双手抱怀看着现在的托尼·斯塔克出现在全息投影中,他一直在观看过去的自己以及已经去世多年的父母。“这就是我所希望的。”他说,“通过二元倒回改造架构,简称‘二构’——我得好好研究一下这个缩写词——控制海马体,清楚创伤记忆。这是一种极其昂贵的方法。”托尼·斯塔克靠在钢琴上,引得全息投影泛起波纹,皱缩成一块块像素拼图。1991年的客厅景象缓缓消失,而他则站在麻省理工学院的礼堂舞台上。舞台上只有一间白色的小房间与一架钢琴,那是为了模拟某种真实感而准备的。他为观众们呈现的场景令人唏嘘,但却并非真实发生过的事。“这并不能改变他们没能赶到机场的事实,也改变不了我为缓解悲伤所做的努力。”
萨洛蒙从绕过观众席,走向后台。
他看着托尼·斯塔克绕过絮絮叨叨、试图用愚蠢的创意乞求经费的教授, 以及一位因为提词器错误而道歉的助手。他看着托尼·斯塔克进出盥洗室, 神情沮丧地走向电梯。他虽然很想现在就上去聊聊,但是托尼·斯塔克还有一位交谈对象在等待着他——那是一个黑人中年妇女。托尼·斯塔克第一反应是那是他的粉丝, 他的崇拜者们总是能在他预料不到的地方出现。
“你为那些年轻人所做的一切真是太棒了。”她说。
“那是他们应得的。”托尼·斯塔克真诚地说道,“当然,也能让我的良心好过一点。”
“有人说过,康慨和愧疚是相关的。可是你觉得你有钱就可以肆意妄为,随意犯错了吗?”
托尼·斯塔克一时语塞,他按照电梯上的呼叫按钮。“你上去吗?”
“我就待在这里。”中年妇女说着打开了钱包。托尼立刻警觉了起来,上前一步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她没有挣脱,而是坦然地直视着托尼的双眼,那种眼神让托尼嵴背发凉。他只能道歉并且后退了一步,并且解释说这是职业病。这的确是实话,自从加入复仇者联盟之后,他知道了很多可怕的事,更别提还有……还有一个更加诡异的世界。
萨洛蒙看着托尼·斯塔克的胸口被拍上了一张照片。
这是来自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的质问,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打扰。
“他叫查理·斯宾塞。”她说,“他在索科维亚被你们害死了。这对于你们来说算不了什么,因为你们认为自己是在我们而战,可你们只不过是在为自己而战。谁能为我儿子复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