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虚伪,夫人,我不会说自己的手段很干净。我可以坐在这里用一个想法让地表上的某个人心脏病发作,哪怕那个人很健康。只要某个人的死亡对事业有利,我并不在意方式。”皇帝的话让伯爵夫人瞬间挺直身体,刻意改得宽松的晚礼服开始颤抖。“但间谍的死亡是一种威慑,前提是法律给予的死亡而非私刑。”他举起酒杯,和动作僵硬的伯爵夫人轻轻碰杯,“审判必须公开,我有执行法律的人手。”
卡塔琳娜·卡尔科夫伯爵夫人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就好像自己没有被拒绝过一样。
“西尔弗·萨布利诺娃太过幼稚,显然不是合适的执法人选。野性战团是她父亲组建的私人军队,虽然他们在打击犯罪这个事业上颇有建树,但他们并不是每次都能了解雇主的身份。”伯爵夫人说道,“据我所知,西尔弗·萨布利诺娃被敌人雇佣的次数并不少。虽然她总是与我过不去,但这并非刻意抹黑,而是她实在不怎么聪明。我相信您一定知道这些事。”
“伯爵夫人,你一定能在那个糟糕的未来活下去。”皇帝毫不掩饰自己欣赏的目光。即便卡塔琳娜·卡尔科夫伯爵夫人的行事风格和想法并不符合他所期望的那样,但这个以权力为生的女人在他的掌控中无法造成太多破坏,甚至可以说是一件非常好用的政治工具。更何况她还接受了现状,不会有太多令人讨厌的想法,餐桌上谋求权力的试探虽然令人厌烦,但相比起其他结局这已经是最轻微的代价了。
“我为你安排了一个未来,你会喜欢的。”
“吾主,我们必须忍受这个脑子里充斥着权力的女人吗?”晚餐结束之后,汉谟拉比忍不住问道,“我实在厌烦了她源源不断的请求,就好像她必须掌握权力才能活下去。她是个活在阴影里的蛆虫,这样的人不值得浪费资源,战争以前她犯下的罪行足以让她被绞死,而不是坐在这里与您共进晚餐。”
“她就是这样的人,汉谟拉比。”相比起禁卫军的义愤填膺,皇帝则显得无比轻松。他甚至在晚餐结束之后送给了卡塔琳娜·卡尔科夫伯爵夫人一条项链,后者保证下次邀请时她会戴上那条价值连城的首饰。很显然,赠送礼物的行为让伯爵夫人看到了机会,这足以让她忘记前一次与罗蕾来共同参加社交晚宴时被委婉拒绝的惨状了。“在此之前卡塔琳娜·卡尔科夫伯爵夫人从未失去过权力,她从始至终都是权力的奴隶而非主人,我并非她的主人,我只是权力的具象化人格。”
皇帝将瓶中最后的葡萄酒倒了出来,不得不说,伯爵夫人对红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