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查拉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被驯化,瓦坎达会过分在意国际声誉带来的影响,因为牛津大学的留学经历让他接触了太多新自由主义思想。”
“否决。如果特查拉被驯化,那么他就不会和南斯拉夫联邦一样为复仇者联盟提供政治庇护并且拒绝签署引渡条款。王太后拉蒙达所代表的瓦坎达保守势力才是为复仇者联盟提供庇护的政治力量,情报显示王太后拉蒙达一直反对前任国王特查卡的开放政策,许多支持此前恩·贾达卡的势力也是如此,只要是美国和欧洲不愿意看到的事他们就会去做。保守派系的决定还在对特查拉产生影响,我们有必要拉拢王太后拉蒙达。”
瓦坎达与新南斯拉夫联邦的亲密关系让这座宫殿中始终留有一个专属房间,汉谟拉比在检查房间设施之后立刻着手安排了一场全息投影电话会议。许多皇帝的顾问们已经等在了线上,其中包括阿蒙和苏皮卢利乌玛斯等几位禁卫军、远在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的斯蒂芬妮·马利克、身处拉托维尼亚王城城堡的戴安娜·李斯特和身处秘密基地的维多利亚·汉德等等。汉谟拉比被授权向顾问们开放此前皇帝与瓦坎达国王特查拉的部分谈话录像,作为短会主持人的维克多·冯·杜姆一言不发,只是反复观看着那场谈话中特查拉的表现。
所有与会人员的投影如同色彩澹薄的幽灵,在房间中围绕投影装置围成一圈。打印机喷吐墨迹的声音和爆弹枪击发的声响混杂在一起,表明所有与会人员并非全都身处和平的环境。除了摄政维克多·冯·杜姆,没有人能确定所有与会人员的位置、正在执行的任务,他也通过全息投影审视着所有人——维多利亚·汉德坚持认为特查拉的决策仍然受到瓦坎达国内保守派的影响,她认为有必要利用南斯拉夫联邦的工业贵族席位扶持另一派系,逼迫保守派做出有利于南斯拉夫联邦的决策;阿蒙坚决反对这个提案,他认为维多利亚·汉德对扶持反对派的手段形成了路径依赖,已经有桉例这种决策过于短视,反对派将会在未来某一天站在皇帝的对立面。
“现在的瓦坎达反战人权联盟并非我的手笔,无论她还是法务部都不曾批准过这样的行动。那些反对南斯拉夫联邦的瓦坎达人被内战吓坏了,基因改造战让生活在襁褓里的瓦坎达中产阶级梦想破碎。”维多利亚·汉德辩解道,“我了解这样的人,当我还是神盾局特工的时候见识过无数次,2012年纽约之战后整个美国出现了无数心理互助会。除非瓦坎达王室赔偿那些内战损失,否则会有人永远反对南斯拉夫联邦,那场内战带来的附加损失将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