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浑身的血瞬间往上涌。悬着的心瞬间重重的落了下去。浑身的力气好像瞬间被抽空了一般。一屁股往后一坐,落在了龙椅上,脸上激动的潮红爬满了消瘦地脸颊。这时候地翁同龢也按捺不住兴奋了。对维新变法充满了信心的翁同龢,上前对光绪微微的一个弯腰,老泪瞬间滑落,哽咽着说道:“皇上!您励精图治地机会来了!”…窗外风雨又起了,沈从云在上海的总部大门外,一个身影撑着一把雨伞,又一次顽强的出现在了大门外。整整一个月了,谭嗣同每天都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北京的康有为已经发来电报,皇帝已经获得慈禧的首肯,终于要变法了。这个消息,谭嗣同听了虽然高兴,但是却又非常的不安。官宦世家出身的谭嗣同,是明白保守势力的强大的,皇上的维新一旦触及到了一些底线,产生的反弹将士巨大的。谭嗣同没有康有为那么乐观,所以谭嗣同要做最后的一次尝试,一定要见到沈从云,明确得到沈从云这个手握重兵的一方封疆对光绪皇帝的支持。“老爷!那人又来了,外头还下着雨呢?”三十出头正是丰满时光的阮孝贞,捧着茶杯轻轻的放在闭着眼睛躺在靠椅上的沈从云身边的茶几上,口中轻轻的说道。女人的心还是软了,沈从云的心何尝又不软呢?“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酬圣主!”谭嗣同让梁启超逃跑以为将来,自己则选择了酬圣主的道路。史书上的一幕一幕出现在沈从云的脑海中,令沈从云心痛的眉头一次一次的皱了起来。“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起!谭嗣同啊谭嗣同!流血是必须的,但不该流你的血啊!”沈从云蓦然坐起,睁开眼睛走到窗前,外面风雨更著,谭嗣同单薄的身子撑着雨伞在风雨中微微的颤抖着。“欧阳先生,去请谭先生进来吧!”沈从云一声轻叹,扭头对正在桌子前起草一份文稿的欧阳全说道。“大人,您这个时候见怕…。”欧阳全放下笔,走到沈从云跟前低声道。“无所谓了,就算我不见他,人家照样还是防着我。哼哼!刘坤一、袁世凯最近扩军的速度很快啊!两个镇啊!小三万人呢。”沈从云冷笑道,欧阳全楞了一下,无奈的轻轻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