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元打完电话,屋里的人都愣愣的看着他,显然,刚刚张庆元接电话时那种平静沉稳的语气,还有平静却透露这一股子凛然的上位者气势,让他们心中升起一种古怪的感觉。
似乎,刚刚张庆元给他的感觉就像省委书记,甚至更高。
要不然怎么会有那种气势?
但是,张庆元明明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怎么可能有这种气势?
这些人中,尤其以身在体制中的郑伯仲感受最深,在刚刚张庆元通电话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阵局促,但他父亲是省委常委,哪怕他面对一般的副省长也不可能有这种感觉,但却在张庆元身上感受到了。
看到众人的神色,张庆元并没有在意,想了想,走到汪慧珍面前,歉意道:“伯母,不好意思,今天打扰到你们了,我一会儿还有点事情,就不多待了,麻烦您跟若琳说一声,我走了。”
“哎”汪慧珍嘴张了张,刚吐出一个音节,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留吧,张庆元在这儿只能让大家都尴尬,不留吧,好像又有点不太近人情。
就在汪慧珍进退两难的时候,张庆元对汪慧珍笑了笑,又对一旁的季若敬和乔佩菡点了点头,离开了。
至于郑伯仲和袁英梅,张庆元连看都没再多看一眼。
当张庆元从两人身旁经过的时候,郑伯仲和袁英梅却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阵局促不安。等张庆元走过去了才放松了一些,让两人心头升起万千疑惑,看向张庆元的背影,眼神微微发沉。
当张庆元关门的声音响起时,才把他们都惊醒,袁英梅想到自己今天来的正事,走到汪慧珍身旁,问道:
“老汪,你看伯仲和琳琳的事儿?”
汪慧珍叹了口气,看向季若琳紧闭的房门。苦笑道:“你也看到了。琳琳还是那个脾气,只要她认准的理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袁英梅皱了皱眉,看了一旁的郑伯仲一眼。对汪慧珍低声道:“可是老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啊。毕竟人家伯仲今天带着诚意过来。一句话不交代,也不合适啊?”
汪慧珍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我知道是这个理儿,可是,对这丫头唉我是真没办法,说轻了不管用,说重了干脆不理你,再甚至直接搬出去住,我和老季为了她的事儿操透了心,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袁英梅虽然心里有些焦急,但也知道汪慧珍说的是实话,想了想,道:
“要不这样吧,琳琳刚刚都那个样子了,显然没法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