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丑角七拐八拐,终于来到张让的府中。
皇城之所以称为皇城,就是因为皇城的占地面积很大,里边不光有皇宫,还有其他人的住处,比如张让之流,让他们住在后宫显然不合适,他们的住处就在皇城里的其他宅院,皇帝有事,随叫随到。
手持张让的令牌,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径直来到张让所在的大厅。
“好了你先去回吧,一会我还有个重要人物要见一见。”
薛溢和丑角刚走到大厅门外,屋里烛光摇曳,传来阴柔的声音。
看情况,应该除了张让还有另外的人,薛溢心想那人嘴里所说的重要人物想必就是自己吧。
正思索间,门被推开,从里边走出来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兼具阴柔和一些孔武,甚是怪异。
那人看了薛溢和丑角一眼后,离开张让的府邸。
“这是蹇硕!”丑角在一旁给薛溢说道。
蹇硕,原来这人就是蹇硕,史书记载中他健壮而有武略,汉灵帝对他特别信任,后来还担任了西园八校尉中的上军校尉。
身为宦官中的一员,后来因为和何进作对,事败被杀。
但这件事也让薛溢有了一些想法,西园八校尉,他一定要掺上一腿。
“走吧,我们进去。”
丑角推开门,伸出胳膊把薛溢请了进去。
座椅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宦官服的男子,浑身散发着阴柔的气息,正是十常侍之首,张让!
他见薛溢进来,假意拿起座椅旁桌子上的茶杯,轻轻呵气吹拂。
薛溢也不恼怒,独自向前跨了两步,自顾自的坐在张让右手下方的位置上。
“大胆!堂堂大汉武道县令怎么如此没有礼节!”看薛溢无视自己,张让瞬间化作一直炸了毛的公鸡,尖声叫唤着。
好嘛,这还到恶人先告状了。
“怎么,难道张大人还要我俯首拜你不成?”薛溢冷笑着,目光看向张让说道。
“到别人家做客,拜见主家乃是常理,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真不知道你这武道县令是怎么当上的。”
“我乃汉皇陛下亲封武道县令,官居七品,而你只是一个没有品级的宦官,按理来说我的官职还要大于你,我来你家你没有出门迎接已经是对陛下不敬,没有到陛下面前告你已经对你极大的宽恕,你还待如何?”
薛溢牙尖嘴利起来,普天之下恐怕还真没人能挡得住,一番堂而皇之的说教,没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