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妄自非议。
刘姓长老话一出口,堂中其他之人也讨论开来。
“那叶然闯入藏剑洞天,已是犯了门规死罪,宁师兄怎么可以包庇他?”
“先是宁之松,后是宁之苍,这兄弟二人竟都替那叶然出面,难道这叶然还有什么身份隐瞒着我们不成?”
“只怕是邓师侄替叶然求情,你们也知道,他宁氏兄弟可是极为疼爱邓师侄…”
……
“咳咳!”
堂中议论之声渐大,钟卫咳嗽一声,众人这才静下,朝他看来。
只见钟卫皱眉思索道:“宁师兄为人正直严谨,为我藏剑派更是尽心尽力,还自荐请缨去那藏剑洞天做守墓之人,其心可鉴日月!断不会行此包庇之举…莫非,这叶然闯入藏剑洞天,还另有隐情不成?”
一旁,李云鹤听得钟卫之言,却是眉头一跳!
儿子将叶然制住,扔入藏剑洞天之中,这事他是知晓的,儿子将此事已经告诉了他。此时掌门对此事另有看法,却是不妙!若是被掌门知晓此事是儿子所为,他李云鹤父子之地位,在这藏剑派中可是要一落千丈的!
念及此处,李云鹤却是再也坐不住了,只见他站起身来,朝着钟卫行礼说道:“掌门,不论如何,叶然闯我门中禁地,已是事实。此事。断不可轻饶!否则,日后我门中弟子凡有犯错者,又该如何处置?”
其他之人闻言,纷纷点头附和道:“此言有理!”
李云鹤见目的达到,便不复多言,只是坐下。
片刻后,钟卫权衡一番利弊,才道:“此事还需斟酌!”
说完,钟卫便不再提及此事。
李云鹤见状,却是忧心忡忡,如何也静不下心来。
……
叶然随着师公师父回到小院,夜已是入得极深,三人便就此歇下。
直至清晨,天色未明,叶然又如往日般早起,来到院中练剑。
等到天色已然全亮,邓梦婷才从床上起来,发现了练剑多时的叶然。
“你伤还没好,谁让你起来练剑了!?”
责备一声,邓梦婷夺过叶然手中之剑,不让他再练。
“师父,我没事儿!”
叶然想要狡辩,邓梦婷却是不听,徒弟被人暗算陷害,她这个师父帮不上忙,难道此时还不能照顾徒弟了?
“不行!你伤没好完之前,不许你再乱动。”
邓梦婷说着,便将剑放回屋中,不